他见年轻男女还不是很明白,他再次解释:“这么说吧,镇国公的级别只比亲王、郡王略低一等。当朝左相、右相和文武百官见到镇国公都要向她行礼,而且皇帝还有旨,镇国公之位可世袭。”
年轻男女终于明白何为镇国公,嘴巴和眼睛都瞪得老大老大的。
“这、这么高品级?”
“她是怎么升这么高的?我们孙……”
唐文宗赶紧回过神打断他们:“茂典、新荷不得对孔县令无礼。”
“……”
茂典和新荷有好多话要说,可又不好问出来,真是把他们憋坏了。
唐文宗对孔县令说:“多谢孔县令告知我们这一件事情。”
孔县令笑说:“唐老爷客气了,待过几日,我来接各位到酒楼吃饭。如今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在此逗留了。”
唐文宗挽留:“孔县令,你在我们这里吃了午饭再回去吧。”
“现在真的是务公缠身,必需回去处理,还请见谅。”
“那好吧,待孔县令有空,在请你到我们府上一聚。”
“好,下次一定来你们府上叨扰。”
唐文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送孔县令出去。”
“这怎么使得,不用送了,不送了。”
孔县令推辞,但唐文宗还是执意把人送到门口,亲自看着孔县令上了马车。
接着,一直跟着他们身后的人也跳到马车上,坐在车夫旁边的位置上。
唐文宗看到对方,面色微顿。
“孔县令,慢走。”
蒋真茹望着孔县令的车子离开,待看不到马车才回过头,却见自己的夫君在发呆。
“夫君,你在想何事?”
“方才……”唐文宗指了指马车离开的方向:“就是坐在车夫旁边的人。”
蒋真茹不解:“那个人怎么了?有何问题吗?”
“我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
蒋真茹忍俊不禁:“那人是孔县令的人,孔县令又与我们多次相见,你觉得他的人眼熟不是很正常吗?”
“我的意思是我好像在京城里见过他。”
蒋真茹微怔:“京城?你没有看错?”
唐文宗实在想不出对方是谁:“也许对方只是长得相像罢了。”
“我们已经离京,你也不再是官场上的官员,对方就算是京城的人也与我们无关了。”
唐文宗点点头:“说得也是。除了儿子,以前来往的官员和京中的朋友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见我,人走茶凉啊。”
“行了,不要想以前的事了,我们回屋吧。”
唐文宗一听到回屋就是一个头两个大:“我现在不想回去。”
蒋真茹想到大厅里的两个人,也皱起眉头:“听你这么说,我也不想回去了。”
唐文宗:“……”
与此同时,还没有走远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坐在孔县令马车上的人跳下马车说:“谢谢孔县令,待我回去后,必向都督禀明此事,都督定会找机会给孔县令升迁。”
孔县令赶紧出来道谢:“替我谢过都督。”
对方点点头,一跃而起跳到屋顶往唐家飞去,然后躲在暗处看着唐文宗和蒋真茹走进大厅里,紧接着,屋内传出震惊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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