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伺候人起来,还真是一脉相承,很卖力。
许元胜轻抚着王灵儿的秀发,明日送下乡的女子多数和她年龄相近,若不是自己先是救下她们两人。
怕是不被王虎牵连被卖去教坊司或是青楼。
也撑不过秋粮税,也要被卖了。
一夜过后,许元胜早上精神抖擞的起身,外面的阳光照射进了屋内。
这个时候赵梅轻敲屋门,进来后,帮许元胜穿衣,蹙眉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么懒。
“让她多睡会。”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许元胜不以为意。
“像她这么大,好多女子都已经成婚了。”赵梅轻叹一声。
“谁让她有一个贤惠,能干的母亲。”许元胜呵呵一笑。
赵梅脸一红,其实昨晚上她也没有睡好,想到许元胜满身血污的回来,她心里就担惊受怕,也想一直陪着的,根本睡不踏实。
这或许就是成熟的女子和年轻女孩的区别。
“下次不用特意避着。”许元胜说了一句,就是转身出了屋。
赵梅怔怔出神,脸一红,嗯了一声。
等许元胜离开家,先去了一趟医馆,看了看受伤的乡亲们,轻伤者经过一夜的包扎处理问题不大了。
重伤者,虽然也想回乡,但许元胜还是留他们多待几日。
等到了衙门,谭磊就告知他了,两位大人昨晚已经离开了青山县。
稍后等三百零五个女子集齐。
并特许他们每家去一个人陪同女儿出嫁。
等到晌午的时候,趁着贩菜回乡的驴车,一并离去。
晌午时。
许元胜带着人先一步赶回了青山村,远远看到土窑处,有一个人跪在搭建的临时祠堂处。
那里供奉着八大姓的先祖牌位。
等走近一些后,就看到跪着的是许广志,身上穿的还是昨日满身血污的衣裳,被露水打湿后,地上满是湿润的血迹。
他满脸疲惫,应该跪了一夜之久,但腰杆挺的很直。
“二叔,这是怎么了?”许元胜急忙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欲扶起许广志。
这个时候大牛也赶过来了,脸露尴尬。
“昨晚你欲言又止,就是这事?”
“二叔,怎么跪在这里。”
许元胜蹙眉道,若是早知道,他昨晚就回来了,先不说许广志带着乡亲们,拼死横穿大青山赶去广元县驿站,援助自己。
就是看在许广志,是许姓,他也不能袖手旁观。
“远胜,我没事。”许广志苦笑道。
“是因为昨日你给我出的主意?”许元胜转念一想,很快想到了问题关键。
“是二叔,对不住你,乱出主意了。”许广志尴尬的低着头,有些自责。
“远胜,你回来了。”许老三快步走过来,仔细打量了许元胜一眼,连连点头,亲眼看到没受伤才是放心。
“三爷。”
“让二叔起来吧,昨日是我逼他给我出的意见。”
许元胜苦笑,能让二叔跪下,估计也就眼前这位老人的命令,他既是许姓一族的族长,也是青山村的村长。
“有些话,他就不应该说。”
“说了,就要认罚。”
许老三沉声道。
“叔,我知道错了。”许广志低着头。
“若不是念在你昨日有功,就不单单是跪着那么简单了。”
“行了,起来吧。”
许老三摆了摆手道。
许广志两手撑地想起身,但跪的太久,膝盖已经酸麻,加上从昨日到现在都没有吃饭,确实疲惫到了极致。
许元胜上前,把许广志搀扶起来,吩咐大牛赶紧带二叔去休息,并准备吃食。
“窝囊废,跪一夜,就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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