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证实了夕日红在某种程度上，是止水的逆鳞，单凭这个消息就足够了。
思虑了很多，连着喝了五六杯茶，直到有了一个大致可行的框架，十六夜这才作罢，回房睡觉。
小蝴蝶慢悠悠的飞舞着跟在后面，最终停在十六夜的鼻尖上，翅膀一张一合，很快，一同进入梦乡。
不知过去多久，画面，骤然停止。
在画面停止时，月光照映下，卧室的地上有一个人的影子，窗户竟是开着的，可以清楚的认出这人是止水。
睡梦中的十六夜，似是承受着什么痛苦，眉头皱紧。
现实中，仍在阳台这喝茶的十六夜，恍惚了一瞬，感受着体内又少了两成的查克拉，他揉揉眉心：“止水这是去而复返，还是压根就没走？”
结印，使用感知忍术。
止水的生命反应，查克拉反应，超出了感知范围，不在族地里。
考虑到止水那出神入化的幻术造指，拥有什么欺骗感知能力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先前在感知中离开的止水，可能是影分身，止水的本体或许还在附近。
“去崎老那边？”
不妥。
止水真要动自己，崎老可挡不住。
从这里到崎老的家，中间这段路程，足够止水动手了。
预见一次未来，需要消耗两成的查克拉，如今已经连着触发了两次，再来，身体可吃不消。
十六夜思来想去，起身回屋另外泡了一杯茶过来，放在桌面上：“止水，出来谈谈吧。”
“你不出来，我可要把情报传递给团藏大人了哦，通过秘术。”
等了等，没有动静。
正当十六夜以为止水不在附近，预见未来的止水是去而复返，身后，近距离的响起了止水的轻润嗓音：“谈什么。”
十六夜干咳一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内容很多，慢慢谈。”
“直接说吧。”止水道。
停在十六夜头上的小蝴蝶，慢悠悠，轻飘飘的靠近止水。
止水后撤，与小蝴蝶拉开距离，习惯使然，避免让不知深浅的存在靠近自己。
“回来，人而已，没什么可好奇的，又不是没见过。”十六夜道。
小蝴蝶晃晃悠悠的返回，重新停在十六夜头上。
“在谈正事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十六夜想了想道。
止水不言不语，等待下文。
“四位木叶高层。”十六夜道：“宇智波一族的上千口人。”
“这两方，哪一方在你心里的地位更高，更重？”
“双方，只能有一方活下来，你更愿意谁是存活的那一方？”
沉默片刻，止水道：“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十六夜道。
过了一会儿。
“要考虑这么久的吗？”十六夜道。
“不应该犹豫的啊。”
“你的父母，你的祖父母，再往前的祖祖辈辈，全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没有他们一代代的延续，就没有你今天活着站在这里。”
“呐，你是在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