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果不其然,门外又传来老光棍拉破风箱似的说话声:
“是我,小妹妹,我给你们送点吃的来。”
祁柔虽然讨厌这个喜欢盯着她看的老光棍,但对他的话却没有多想,他送馒头来的时候的确说过中午会再来送饭。
人是铁,饭是钢,就是要等罗成,她也得吃饱肚子。
祁柔到底还是多长了一个心眼:“行了,你把东西放门口吧,我们待会儿吃。”
门外的老光棍无声冷笑:“给你们放门口了,烤鸡要趁热吃啊!”
一听到老光棍送来的居然是烤鸡,祁柔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也不想想,王全总共就给了五块钱租金,咋可能还包送一日三餐,更别说还有烤鸡。
祁柔躲在门边,听着老光棍的脚步声走远,这才打开门迅速地把纸袋拿了进来。
老光棍居然没骗人,袋里装的真是烤鸡,还有一瓶烧酒,那叫一个香气扑鼻!
祁柔把烧酒丢到一旁,拿起烤鸡就上手啃起来,吃得满嘴流油,硬是一个人一口气吃了半只鸡下馒头,才打着饱嗝停下来。
她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心想要是顿顿都有人送饭,就留在这儿多等罗成两天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吃完烤鸡没过多一会儿,祁柔身体便开始逐渐发热,她还觉得奇怪,那烧酒她一滴也没沾,怎么有种晕乎乎像喝醉酒的感觉呢?
她躺下来准备休息一会儿,可是身体却持续地越来越热。
她先脱了外套,不一会儿又热得把裤子也脱了,最后脱到只剩贴身衣物都还是觉得热。
祁柔难受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全身的皮肤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又像有一阵阵电流不断刺激她的身体,感觉又痒又麻。
身体里的热度越来越高,像有一团火焰将她包围,她终于连最后一点蔽体的贴身衣物也全都除去,一丝不挂地闭着眼睛在床上一边扭动,一边发出一些令人遐想的靡靡之音。
墙角小洞外老光棍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狠咽了几下口水,差不多到火候了。
平房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祁柔满脸潮红地勉强睁开眼睛,声音前所未有的娇媚:
“谁啊?是罗成吗?”
“是我!”
听到门外真是罗成的声音,祁柔顿时心花怒放,从刚才就一直持续不断地令她飘飘欲仙的感觉在罗成回来的喜悦加成下,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般,身体瞬间越发滚烫起来。
她哼唧着挣扎着爬起来开门,浑然不觉此时自己身上未着一物。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
祁柔白皙滑腻的胳膊像花蛇一般缠上“罗成”的脖子,鲜红的嘴唇更是急不可耐地凑了上去。
她欣喜地发现,“罗成”又变得像原来一样热情,他激烈地回应着祁柔的主动攻势,甚至比以往更甚。
残破的木门在陶醉的两人身后“砰”地一声被关上,只能听见室内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动和令人面红心跳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