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陈峰的家人肯定就不能善了,为了尽可能维护自家的名声,指不定要怎么抹黑翠翠。
上次见过陈峰那个嫂子,看着就不是个善罢甘休的货。
听完她的担心,余长乐端正了神色,认真说道:
“嫂子,我让翠翠到店里帮忙,不仅是因为缺人手,更是为了帮助她重新找回好好生活的信心。”
“在这件事上,翠翠没有一丁点过错,那些看似可怕的流言蜚语就像弹簧,你弱它就强!你在意它,它才能伤害你,你不在意它,它就是空气。”
“越是有人说闲话,翠翠越是要堂堂正正地活着,不仅仅是活给那些人看,更要为自己的人生而活,活得精彩,活得漂亮。”
“等她攀上人生的高峰,再回头看那些只知道说闲话的人,就如同山脚下的泥沼,他们的肮脏再也玷污不了她,也再也伤害不了她分毫!”
李梅被余长乐的话深深震动,她要把这些话都记下来,说给翠翠听,鼓励她像余长乐说的那样勇敢地过好自己的人生。
她怕自己忘了,和小两口道完别赶着就去了翠翠的病房,转眼间病房里又只剩下了余长乐和孟久安两人。
现在余长乐住的是普通病房,允许家属陪床,孟久安二话不说就在她病床的一侧搭了一张钢丝床,摆明晚上不走的意思。
此刻侧坐在床边的孟久安没察觉自己正痴痴地看着余长乐。
他从来不知道余长乐能讲出这么激励人心的道理,她简直就像一个宝藏,每多接近一点,就能意外地探索到一点惊喜。
余长乐被孟久安炙热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这病房里的温度有些过热,加了一张钢丝床的空间更是狭窄不已,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和孟久安贴在一起了。
“能麻烦你帮我开一下窗户透透气吗?”余长乐忍不住开口请他帮忙。
“好。”
孟久安立马听话地站了起来,还贴心地只开了不大的一条缝。
夜里秋风凉,吹了容易感冒。
“那个......我还想洗漱一下......”
余长乐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可自从护士知道她的丈夫来陪床后,好像就自动将这个差事转交给了孟久安,她没法自己端水,就是再不好意思麻烦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总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天天不洗漱,等着发臭吧!
“好。”
孟久安答应得利索,拿上洗脸盆和毛巾,雷厉风行地去接了热水回来,娴熟地拧好毛巾,直到递给余长乐这个环节才卡了起来。
毛巾在手里紧紧捏着,心里咚咚打着鼓——是要帮她擦,还是递给她自己擦?
余长乐没想那么多,看孟久安拧好毛巾不递给自己,反而站在那儿发呆便开口提醒道:
“谢谢,给我吧,再拿会儿毛巾又该冷了。”
孟久安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把毛巾递过去。
余长乐狐疑地打量了他两眼,他又在脸红个什么劲儿?
摊开毛巾,刚一抬手,刚缝合的伤口处立马传来一阵剧痛,余长乐一下没忍住叫出了声:“哎唷!”
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的孟久安立马紧张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满眼心疼:
“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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