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车同时打开车灯,照亮了整个化肥厂路。
灯光刺眼,谢起榕抬手挡在了眼前。
以干老为首的四人走上前。
看着拖着板车,一身怪异打扮的谢起榕,干老眼神复杂的说:“谢哥,还记得我们几个?”
谢起榕眯眼看了半天,突然猛的一拍手道:
“忘了!”
“是我们。”
“干小超,张彪,楚大河,武生,谢哥,我们有二十多年没见面了。”
“跟我们回去吧,那里有吃的有住的,有人照顾你。”
只见谢起榕松开板车绳子,使劲挠了挠头发问:“有吃有喝?听起来不错,走,走,咱们回去。”
干爷面色一喜。
车窗户放下来了,我正看着这一切。
忽然,谢起榕转过来头,恰巧看到我了。
“哈哈!”
“哈哈!”
他大笑两声:“项峰峰!哈哈!”
卧槽!
我快速按住开关往起升玻璃,谢起榕已经快步朝我冲来了。
“动手!”
只见干爷大喝一声,他三步上前,一把从身后抓住谢起榕衣服,使劲往回一拽!
声音很大,谢起榕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到了板车上。
砰的一声!板车上绑的东西被砸的七零八落,谢起榕双腿耷拉着,一晃一晃。
我看这一幕看的心惊肉跳,没想到干爷手劲这么大!
谢起榕砸到板车上,开始时不动了。
过了一两分钟,他躺在板车上,脚挨到地面,一动一动的向后划。
板车也开始慢慢向后移动。
干爷皱眉看着车和人慢慢后退。
滑行了七八米,谢起榕突然从板车上坐了起来,他抽出来拨浪鼓,指着干爷破口大骂:“你是谁!打你爹干嘛!”
“过来!我教训教训你!”
姓张的老人再也看不下去,他助跑两步冲了过去,谢起榕立即站起来,大叫着,高举着大拨浪鼓冲了上去。
二人撞在一起。
张老侧步躲过拨浪鼓,近身肩靠,瞬间抓住谢起榕衣服把人拉住来,砰的用头撞了一下。
这一撞,把谢起榕撞的流鼻血了。
谢起榕大叫一声:“铁头功!
“你他妈没吃饭吧!”
不锈钢拨浪鼓拍到了张老脑袋上,发出砰的一声!
老葛就是这么死的
张老挨了一拨浪鼓,不过他看起来没啥大事,只是脸色阴沉,双手死死抓住对方不放。
“我让你放开”
谢起榕抓住老人双臂,一点点掰开了。
“低头!”
一声爆喝!
干老冲过来以腰带胯,一记重炮拳,带着呼呼拳风砸来。
谢起榕甩开张老,单手握掌,接住了干爷这记炮拳,冲击力让他后退了五六步。
几人砰砰打在一起,谢起榕身形灵活不闪躲,以多打少,起初他身上挨了很多下,炮拳鞭腿已经让他受伤流血,但他就是不倒。
也就是在一瞬间,情况突然发生了反转。
或许是岁数大跑不动,耐力不行了,姓武的老者最先吃了大亏,他被谢起榕用拨浪鼓砸到了后脑勺,当场躺在了地上,流了一地血。
见状,姓楚的老人一挥手,他孙子立即解开布,将一把斩马刀扔了过去。
这刀看起来很老式,刀身有两道血槽,在把手上刻着“川二十九军”几个字。
速度非常快,从接刀,到出刀不过眨眼功夫。
斩马刀闪过一丝白光。
一只人手很突兀的掉在了地上。
而这只断手。
五根手指还抓着拨浪鼓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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