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久面色平静,很配合的给了。
“田甜?”
“你叫田甜?”
田三久点头说是,身份证上那不是有我的照片吗。
“那这是谁?”
派出所的看向坐在后排的我和计师傅。
“这是我父亲。”
“这是我儿子。”田三久说。
听他说我是他儿子,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没敢吭声。
那时候还没普及持联网系统,要想辨别身份,基本上要带到所里查电脑,所以说这时候假证泛滥,大城市天桥上全都是各种办证的,别说身份证,只要你能说出来的证件都能给你办。
派出所的人又问:“昨天村民举报,说看到有二三十个人,现在怎么就这些了?其他人去哪了?”
田三久说那是旅游团,一大早就坐上大巴走了,我们留下是想拍几张照片,不信你们看。
看了看相机上的日出照片,派出所的人还给他相机,没说什么走了。藲夿尛裞網
又没人看到我们犯什么事,我们只是在村口待着,总不能因为待着,就把我们拷走吧。
看人走了,我忍不住问:“田把头,你怎么叫田甜?”
听我问起这个,他略带尴尬的说:“手下听错了,我想用的名是田天,他们听成了田甜,最后,办证的就给刻成了这样。”
“原来是这样.....”
“还有,那两具...”
我想提醒他的是要注意,绝不能被人看到,那玩意一旦被曝光,就是定时炸弹。
不料,就听他说:“你说尸体是吧?我又不是变态,放心,等用完我就烧了。”
田三久靠在座椅上,看着挡风玻璃说:“你看着吧,精彩的还在后头,这才刚开始。”
我一愣,说:“才开始?五丑都死了两个了,还一个药箱子躲在村里不敢露头,迟早会找到药箱子。眼下情况,除了还没露面的五丑老大,我们应该快赢了啊。”
田三久没开口,就那么看着挡风玻璃。
说实话,我见过好看的女的很多(刨除婷婷),但男的确实不多,五官轮廓最帅的就是姜圆那个叫谢鹏飞的男朋友,会弹吉他,在就是田三久了。
“老计,让人把大巴开回来。”
我下了车,也跑到外头给把头打电话,汇报最新情况。
我说把头,五丑又弄死了一个小矮子。
“嗯,云峰,你和老田干的好啊。”
我问:“把头你这两天回去过没?要不然,让豆芽仔抽机会回去看一眼,别忘了,咱们那两麻袋青铜器,还在东屋炕洞里藏着。”
“这个我知道,那两袋子青铜器是小头,第七道金刚门之后的主墓室,那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之所以藏在山洞里,就是不想因小失大。”
“嗯,把头你说的对。”
“对了,还有一件事很重要。”
“干爷帮了我,是长春会湖南干事,他告诉了我五丑底细,把头你听没听说过这个人。”
“湖南干事....云峰,这个我不太清楚。”
“咳。”
正说着话,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声。
女人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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