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科普地开口,也没有管秦妙音那副做作欲哭垂泪的姿态。
眼泪,那是弱者才需要用来博同情的产物。
她的眼泪,早就在前世流干了。
秦音继续开口:“自然是因为手枪与长枪在本质上的射程爆发力就有着本质的区别。”
“第一局,射程只在百米以内,我将手枪的爆发力改装激发到最强,但同样牺牲的就是手枪在远程内对子弹的磨损。”
“而长枪不同,射程本就以远程为主,一千五百米的射程本就爆发力不俗,只要加之以技巧,刺破前方本就经过一次磨损的子弹,便轻易不少。”
“当然,要做到这么精妙的射程计算,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这里面也要在短期内脑海中有着绝对精密的射程运算才行。”
“不管是场馆内空调风速的影响,还是远程外每一个活人靶的无规则移动的预判,都必须要有最准确的预判。”
“这世上,本就没有一蹴而就的恰好胜利。”
“我是理科生,我只信任我脑海中高速计算所预判出的最佳方案。”
秦音一字一顿,将她的预判标准讲诉出来。
为了更让人信服。
她更是让人过来准备好纸笔,低眸直接将整个心算的过程,各种高级的数学运算方法,密密麻麻地在草稿纸上呈现出来。
秦音洋洋洒洒地写下公式,通篇的运算数据,让人不得不感慨她不愧是高材生。
不明觉厉。
做完这些,秦音这才拎着那几张草稿纸来到还想装柔弱的秦妙音面前,反手将这几张纸狠狠甩在她脸上。
草稿纸薄而锋利,竟在秦音的手里轻松化为刀刃一般,甩在她脸上便轻松划出了几条血痕。
“啊!”
“姐......姐姐,对不起,是音音不该胡言让达米恩先生误会了你,可我只是太自责了,从没有说一句怀疑你的话啊。”
“你有什么气可以往我身上撒,只是达米恩先生也是为父亲的安危考虑而已,求你不要迁怒于他,我怎样都可以。”
秦妙音委屈巴巴,白皙的脸上突如其来被划破的几道血痕更是触目惊心。
地宫也是一处专业度极高的特训场。
秦音的公式一出。
便有人立刻将写着计算公式的纸张,将上面的内容投屏在观众席幕布之上。
任由专业人士检验。
观众里,已经成功被分为了两派,有崇拜秦音的,也有心疼秦妙音的。
立场不同,看法不同。
崇拜于秦音的心算实力的慕强者们见秦音姿态慵慵懒懒就能给秦妙音颜色看的样子,嘴角简直比ak还难压。
心疼秦妙音的观众,越发觉得秦音在欺人太甚。
秦音就这么大大方方站在秦妙音的面前,手里扬着的纸张被她轻松捏成一团,又成了毫无攻击力的纸团。
眉目清冷的少女轻笑,带着无懈可击的嘲意开口:“秦妙音,你在说什么呀。”
“我不过是用这几张薄纸验证给你看,这看似轻柔毫无攻击力的纸张,只要找准角度,用对力道,也能成为伤害人的武器。”
“正如我手中的长枪,在你手里子弹是平平无奇,可到了我手里,我就能让它刺破材质相同的子弹。”
“这玩意儿,跟物体本身没有关系。”
“关键区别在于......脑子!”
秦音语气云淡风轻,好似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真好一般地轻松。
可那毫不掩饰的嘲意,却如一把剜刀,毫不掩饰地在她心口剖骨饮血......
秦妙音站在原地,这种屈辱,对她这是自诩高贵、高傲的人来说。
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
偏偏,她无法反驳,更不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与秦音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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