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提着裙摆自扶梯处款款而下,少女典型的东方美人长相与大半个宴会厅的来宾都有所不同,美得十分别具一格。
少女肤如凝脂,娇唇红润,眉似柳叶,一双含着水光一般的杏眸流转,清纯与妩媚在一瞬间交汇,一袭紫色公主裙更是明艳夺华,璀璨耀目。
秦音出现的一瞬间,周遭直接静了下来,众人仰望的视线顺着少女下扶梯的动作缓缓而下,眼中的欣赏与惊艳几乎无法掩饰。
毫无疑问,秦音是美的,她的美更像是一弯冷月,一汪冷泉,沁彻人心。
不是火热的,但却能刹那将人的神魂浇透。
慕丽莎的动作也是一顿,她敢堂而皇之坐上法赫曼为秦音准备的位置,拎着本该属于秦音的皇冠,就足以彰显她身份的不简单。
她不信一个来自东方的20岁普通小姑娘,真有胆量与自己较量。
漂亮又如何?
不过是只瓷娃娃,她随时可以捏碎。
会放大话而已,她可不信一个小小的外籍少女,还能真要她的命。
这种狂悖之言,出自蝼蚁之口,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果然,在秦音说出那句话后。
慕丽莎端坐在皇座上的动作更是不堪移动半分,手里把玩着本该属于秦音的粉钻皇冠,指尖漫不经心地点在那一颗偌大的粉钻之上。
真想,把她捏碎呢。
可,这样价值连城的大粉钻,除了它本身的价值,更是根本捏不碎的存在。
她眸光稍顿,抬眸看向秦音,嗤笑:“你就是法赫曼在华国领养的小孤女?”
“自称本殿,你够格?”
“小孤女,你该清楚你现在站的这个位置是你这辈子都企及不了的高度,你一个外籍贱民,怎么配得上这尊贵的荣耀。”
“你,不过是法赫曼手里一颗与我对弈的棋子而已。”
“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觉,否则只能得到弃子的命运!”
慕丽莎目光难掩敌意,这样明目张胆地针对秦音,实则就是在故意打法赫曼的脸。
秦音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幕。
瞬间就明白了。
看慕丽莎这态度,也昭示着现在父亲在沙特a国的处境并不算好。
最重要的是,父亲目前身后无所依,一个国主,没有继承人便足以成为一个致命的死穴。
曾经,秦爸爸带着秦肆回a国。
两人怕是更大的侮辱,都受过。
思及此,秦音皱眉,她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自己最亲的人受到伤害。
特别是秦家。
那是她的软肋,也更是她的盔甲!
秦音至始至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提着裙摆走向慕丽莎所在的方向。
一边走,一边缓缓启唇:
“很遗憾,本殿从不是孤女,法赫曼是我的父亲!”
“我是秦音,法赫曼唯一的女儿。”
她更担得起秦爸爸的宠爱。
法赫曼给她的,她从来都接的住。
秦音声音铿锵,带着一股子倔犟坚定的劲儿。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已经站在了慕丽莎的面前。
清冷淡漠的少女低眸直视慕丽莎的眼睛,不知为何慕丽莎居然忍不住收敛了几分,但还是故作姿态地没有起身相让。
她不会让。
秦音不配,一个外籍贱民,凭什么与她平起平坐呢?
年岁那样小,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慕丽莎挑眉,手中依旧把玩着粉钻皇冠,挑衅地看着秦音,轻蔑道:“呵,小孤女,别逞强了。”
“戴不上这一尊粉钻皇冠,你觉得你的身份也配得到我们一众皇亲贵胄的认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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