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秦音用的手套,居然还是破了......
到底是怎么破的?
穆睿知在评委席像是屁股装了弹簧一般坐不住,根本坐不住。
穆睿知听到有观众这么说,赶紧吩咐人道:“快......快放大细节比对。”
“我要看看小音所用的医用手套到底有没有问题。”
然而,很快穆睿知的表情就趋于绝望。
秦音戴着的橡胶手套,真的破了一个口子,看上去是被人用手术刀划开的。
不戴就很难被发现。
可秦音做过那么多场手术,为什么会检查不到呢?
除非,秦音根本就没打算避开这致命的传染病毒。
她这是要......以己身做实验??
评委席位的另一边,君雨薇目光悠然而清淡,眉心却是淡淡蹙起,漫不经心摆出几分焦急姿态,要多不诚心有多不诚心:
“啊!小音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这要是感染了髓麻症可就危险了。”
“京市目前都没有任何一例感染病例,小音虽然是医生,但是若治不了那患者,她自己出来了,我们大家岂不是......”
君雨薇担忧地分析,好似被秦音的操作吓得口不择言一般。
而这话,也成功让不少贪生怕死的人狠狠共情。
纷纷附和:“是啊,秦音现在应该算是我国第一例感染的髓麻症患者,她跟那个患者待在那个隔离空间内自生自灭还好,要是出来传染了大家......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了啊!”
但也有理智的专家粉冷冷开口批判:“呵,秦音医者仁心,对患者一视同仁,甚至染了工伤,她代表我们华国而战,要争取的是华国的荣誉。
如若我们都在她拼命往前冲时背刺,还有什么资格在她胜出后享受她拼命获取的荣耀?”
“我看有些人脑子有坑就拿点粪填一填,我们批判的难道不应该是擅自将髓麻症患者隐瞒地运输入我国境内的外来者吗?
我看g国故意给出髓麻症患者,根本就是其心可诛!!”
外面乱作一团。
秦音却依旧保持冷静。
她动作有条不紊地先给患者施针,护住他最后一口气。
紧接着,将从他身上提取的血液带去药研工作台开始用仪器分解化验。
她伸手将已经被污秽的鲜血弄脏的手套取下,看着手指上那道极小的划痕沾染了髓麻症患者的污血。
几乎不用想,她这是也感染了。
她戴上的橡胶手套被特殊处理过,她戴上没用力根本察觉不到里面早就被人植入了细小的锋利小刃。
而她动作时,手套指尖的地方受到挤压。
好似触碰到什么开关一样,锋利地同时割破了她的手指以及手套。
几乎是一瞬间,血漫延。
在传染病患者同处的空间内暴露出伤口,甚至还沾染了髓麻症患者的血。
这分明是有人要故意置她于死地。
那人,想都不用想,是塞缪尔!!
但,她才不会轻易认命。
秦音站在制药研究台前,开始分解处理患者的血液。
并且飞快地处理了自己的伤口。
银针锁穴后,给自己注射了她用蛇兰自创的修复血清。
然后,继续投入到病毒研究里。
她用熟练地用精密的医疗仪器处理起血液,提炼病毒源体。
在提炼出第一针试验药剂时。
秦音毫不犹豫地将药剂刺入自己的血管内。
这一操作,又让全场忍不住尖叫。
“疯了,秦音一定是疯了!!”
“太要命了,画面太刺激,我根本不敢看呜呜呜。”
“我宣布,音姐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刚的女人,我还以为她在上一局拿魏雅雅做第一个实验体已经够狠了,但她现在居然拿自己做试验,我只能说......昨天我草率了。”
第一针药剂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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