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音好累。”
“你什么时候醒来,你说过要让我永远做你最宠的小公主呢?”
“哥哥,这四年,音音很想你。”
秦音疲惫地扑在秦谟的病床边,刚注射完神经元红酵母的男人,肤色并没有任何改变,还是满身沉郁的死气。
秦音守着守着,眼皮终究疲惫地垂下。
脑海中一闪而过君司钰腹部流血的画面。
哥哥,小音真残忍啊。
哥哥,小音是不是很坏,心肠太硬了?
清冷脆弱的少女渐渐沉眸睡去。
许久许久。
秦音趴在病床边,纤细的胳膊旁,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指缓缓动了动。
几分钟后,那只手温柔又小心翼翼地覆上秦音的发顶,轻轻一抚。
少女睫毛微颤,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眼角一滴温热的泪珠顺着雪白的脸颊滑落而下。
泪珠无意识地映入刚苏醒的冷戾如寒玉一般的男人眼底。
好似一圈圈在他心口灼烧出一个窟窿。
不过一瞬。
刚苏醒脸色苍白还未恢复血色的孱弱男人,指节缓缓捏紧:
是谁,趁他不在。
欺负了他亲自养大的小公主?
简直该死!!
秦音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还没有回君家,跟秦爸爸和秦谟哥以及犟种弟弟秦小肆生活在一起。
生活虽不算大富大贵。
可秦爸爸会为她奉上一切他能给她最好的一切。
在她三岁被秦谟带回秦家的第二天。
秦爸爸就被秦音身上生出那一团一团因为布料粗糙而过敏的红疮吓得满屋子乱叫。
他大半夜带小秦音冲进私人诊所。
把熟悉的医生从被窝里扯出来给小秦音全身检查。
最终结果是,小姑娘天生富贵命,他们秦家一窝子穷酸,给小姑娘穿的t恤布料太糙了,这才造成了过敏。
“......”秦爸爸:秦谟这小子,可真会给他捡吞金兽。
于是,他决定暗戳戳把秦音这娇气的小麻烦扔掉。
三岁的小秦音满脸满身红疹子,委屈巴巴地攥着他的裤腿:“爸比,音音痒。”
“爸比,音音饿。”
秦浔之怒抠后脑勺,最终从鞋底子里抽出自己好不容易存下来的私房钱,一边抱起小秦音去买最贵最好的漂亮小裙子,一边骂骂咧咧:“你饿?我看你最恶了!!”
“小坏东西,把老子的棺材板儿都掏出来了。”
小秦音不明所以,又乖乖地仰着小脑袋抱住秦浔之的脖子撒娇:“爸比,爸比~”
“音音最喜欢爸比啦。”
“......”秦浔之:我也不想一贫如洗。
奈何怀里的吞金兽实在太......可耐呐!!
他要养她一辈子。
而三十出头的老男人面上却是冷冷撇了撇嘴,不爽出声:“哼,你叫音音?”
“哪个音?”
秦音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奶声奶气往秦浔之的怀里蹭了一下,愣是把一头藏獒蹭成了大狗狗:“音月‘音乐’的音。”
她是音,妹妹是月。
那时候,三岁的她还记得。
“我姓秦,秦浔之,以后你要叫我秦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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