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过《夜棠未眠曲》是我写的。”
“在家里时我是一时兴起临摹过姐姐的曲谱,也弹奏过那首钢琴曲,我只以为三哥想看我表演,便擅自弹了。”
“我没想过要占用姐姐的东西,姐姐那么厉害,我怎么比得上她呢......”
她期期艾艾道,身子仿佛如飘零的柳絮,随时都会散掉一般。
君司瑾不敢刺激她。
只好点点头,握紧她冰冷的手指,低声安抚:“棠棠乖,四哥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你别激动,医生嘱咐过,近期你不能再犯心脏病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别怕,任何时候,四哥会站在你身边。”
君司瑾眉头紧皱,心口却好似被什么捏紧。
带君棠月出院时,母亲便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棠棠有事,否则她也不活了......
即便他心中对君棠月也有万般质疑,但他毕竟不像君司澈身处局中轻易失控。
他是律师,从法院判决的全局来看,君棠月确实从未承认曲谱是她写的。
虽有字迹鉴定。
她也表演了。
但她却对自己有没有创作《夜棠未眠曲》缄口不言。
单这一点,就还没有办法定她罪。
君棠月至此最多只有一个“模糊概念”的噱头,而定罪需要实据。
见君司瑾还站在自己这一边,君棠月慌乱的心神总算稳下几分。
秦音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三兄妹的表演,眼底的恶劣笑意也越发浓郁。
她扫了一眼垂着脑袋道歉的君司澈,语气平静淡漠:
“君司澈,你别自称三哥,我听得恶心。”
“你在我眼中,只是个即将进监狱的被告人。”
“我有哥哥,却从不是你。”
“再乱攀亲戚,我告你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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