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用力攥紧平安符,望过妻子和孩子们。
郑重点头,然后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慕容夫人揽过女儿,尽可能显得轻松笃定:“要相信你父兄的能力,别担心!”
慕容黎望着父兄离开的方向。
马蹄卷起的尘埃在阳光下成了雾霭,把一切都拢得雾蒙蒙的!
让人心里沉沉的。
慕容夫人牵着她往里头走:“今儿就在家里吃吧,正好今儿家里来了几位熟人吃茶,人多热闹!我让人去把两孩子接来,然后再去衙门给靖权捎个话,让他下了衙也过来!”
慕容黎点头。
她也大半个月没回来,到了家门口哪有进去的道理。
抱着阿母的手臂,把小脑袋往她肩上一搁:“阿母身上香香的!”
慕容夫人拨顺她鬓边簪子上垂下的流苏,怎么瞧,自己的女儿都是最漂亮、最招人疼的:“都是大人了,还这么爱撒娇!”又说,“阿母最喜欢我的小小孩儿了!撒娇任性,没什么不能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慕容黎轻轻“恩”声:“没人敢欺负我!大家都知道,我的家人都可护着我呢!”
慕容夫人慈爱的摸摸她的脸。
即便回了京,依然没能住在一起。
她和丈夫也不忍心勉强她,十天半个月才见一面,总觉得瞧不够她:“瞧你眼下都起了乌青,是怎么了,晚上睡不好吗?”
慕容黎:“……”轻咳了一声,“恩”声道:“我觉浅,到了夏日里夜虫那么没完的叫,就总是醒。”
慕容夫人从来不知道女儿觉浅,眼底闪过内疚和心疼:“回头让太医悄悄,睡不好可要伤身子的!”
慕容黎笑着点头:“没事的,阿母!我只是不爱喝安神汤,那味道怪怪的!晚上就叫丫头给我熬上,喝了就能睡很好!”
母女俩边走边说,不小心被横生出来的花枝勾了一下,衣襟微微扯动、拱起一弯弧度。
慕容夫人站得近,便窥见里头一侧锁骨和一小片肌肤,上头星星点点都是吻痕和咬痕!
尽管知道女儿和萧靖权的感情好,可亲眼见着了“证据”,还是瞳孔微震。
又不是新婚夫妇,萧靖权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冲动少年郎,怎么还跟刚开荤似的,这么折腾人!
“……”
慕容黎见阿母眼神微震,低头一看,也无语了:“……”
虽然她已经成年,和萧靖权在一起家里也都知道,但还是尴尬得要命,有种被人围观同他亲热的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春意愁眉,也心疼主子。
还好是十来日才放爷进屋一回,不然主子眼下的乌青绝对可以媲美书上说的食铁兽了!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得趣之处,爷怎么就这么喜欢埋头苦干呢?
见主子尴尬,忙打圆场:“是夏虫给咬的!”
慕容夫人轻咳了一声:“恩!昂,是,夏虫牙可厉害,以后可得给你家主子配上驱虫的香囊!”顿了顿,“给靖权也配点儿!”
春意一本正经应下:“是,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慕容黎:“……”
后院的花园里,坐着几位夫人。
都是慕容夫人闺中的朋友,身边带着儿女。
慕容黎与她们不熟,只是听着,接受阿母和兄嫂的投喂。
瞧五兄和其中一位姓安的女郎相看的眼神,都透着股甜丝丝的劲儿,她便知道,这是要结亲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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