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勾唇冷哼一声。
“老东西,尽管去告,本相求之不得!”
沈欲没空理会谢氏,而是继续走到谢砚的身边,蹲了下来,微微一笑,邪魅狂狷。
“啊………..”
一道石破天惊的声音划破夜空,谢砚受伤的腿被沈欲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神经的疼痛犹如流水般分散在他的四肢百骸,痛不欲生。
“沈欲,放开我儿子,老妇我跟你拼了。”
谢氏用自己的头拼命朝着沈欲撞去,谁料男人一个闪身,老婆子一下子撞到了墙脚,瞬间头破血流。
沈欲今日来就是当面给谢砚一个教训,谁要是再敢打挽儿的主意,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像谢砚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就该狠狠教训一顿。
沈欲将谢家搅的兵荒马乱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柳湘茹人现在还是懵懵的,刚刚确实是丞相大人亲自破门来教训自己的夫君。
这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她恨铁不成钢的捶打着谢砚的胸口,鬼哭狼号道。
“谢砚,你真不要脸,到底谁才是你的夫人,人家都已经是别人的夫人了,你还恬不知耻的上赶着送礼,你有那心思花在我身上不好吗?”
谢砚额角冷汗直冒,疼的整个人都快失去知觉了。
谢氏只是撞破了头流了血,并没有晕过去,此时看到自己的儿子痛不欲生,急的对着柳湘茹大喊。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还不快救我儿子,再晚些胳膊就接不上了。”
谢府上下乱作一团,忙着给谢砚接骨。
这边沈欲卸了一火,哼着轻快的曲儿回了府。
汪挽还没睡。
“怎么还不睡?有心事?”
汪挽的确有心事,谢砚的事,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可是又找不出原因,心里就像有一个线团。
团着团着不仅没想明白,还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和本相说说,或许可以给你答疑解惑。”
沈欲脱了靴子坐在汪挽身边,没打算和她睡这么一张床上,就是坐会儿,等汪挽睡了,他还得回到自己的偏房睡。
“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不说了。”
汪挽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想不明白的事情索性就直接放弃了,给自己一个解脱。
沈欲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像个大夫一样,把汪挽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勉强撑开,露出里面的白眼珠子。
汪挽笑着缩了缩脖子:“你干什么?”
“没睡闭上眼睛做什么,到底什么事情,我听听。”
汪挽只是不说不行了,她思索了片刻。
“是谢砚,我今日听绿药说了,他坚持送来补品,到底是什么意思?”
“喜欢你。”
沈欲毫不避讳地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汪挽:“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成亲前我觉得他还没喜欢我到这样疯魔的地步,现在我成亲了,他应该放下,可我总觉得他好像没想过要放下。”
沈欲垂眸:“总有一天他会放下。”
一天不放下他就让谢砚一天好不了,敢觊觎他的夫人,让他浑身上下断一遍。
实在不行阉了也行。
汪挽始终没想明白,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沈欲正准备出门。
“今日不是不用去宫里么?”
沈欲整了整衣襟:“皇上召见,我得去宫里看看。”
“皇上怎么突然想起召见了?难道是英雄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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