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成功。”
宫宴上热闹非凡,笙歌艳舞,沈欲看着台上跳舞的美人,个个身姿曼妙。
可惜竟没一个能比过黄盈盈的,皇上深谋远虑,他自当替皇上分忧。
想到这里,沈欲端着酒杯去到皇上身边,陪着皇上喝两杯。
“皇上,近来龙体如何?”
皇上和沈欲碰了一杯,微醺道:“这次瘟疫差点要了朕的老命,幸好有沈相为朕分忧,辛苦了。”
“皇上言重,这次都是微臣的分内之事,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的荣幸。”
皇上笑呵呵打趣道:“你可真有朕当年的风范,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我几个儿子都没你像我。”
“皇上又在折煞微臣,不敢与皇子相提并论,只想做好自己份内之事。”
皇上看着台上的窈窕淑女,眯着眸子。
“份内之事做的如何了呢?听说不把人关了俩月了,可别给朕关坏了。”
沈欲指尖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知他说的是黄盈盈。
“一个替身而已,竟妄想越位,惹了我夫人,自然要小小地惩罚一下。”
皇上:“惩罚可以,但要确保她平安无事,否则……….”
沈欲立刻认真道:“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若是需要,一定会完璧归赵。”
“大皇子来信了,北疆一切都好,若是有可能,朕希望这个碧,永远用不着。”
沈欲恹恹道:“最好是用不到,若是用的到,也希望有用。”
二人忽然间就默契地沉默起来,大殿里响着丝竹管弦之乐,皇上心中却忽然回忆起陈年旧事。
万马奔腾,喊打喊杀的士兵,一个个抛头颅洒热血,换来这片江山的安宁。
那些年去北疆的故人,那些年为过牺牲的战士,像是永恒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朕乏了,你们继续吧。”
皇上忽然就兴致缺缺,无心再留。
人离开后,宴会依旧,沈欲重新回到了汪挽身边。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感觉不太高兴,皇上都被你聊走了。”汪挽道。
“什么叫被我聊走了,皇上是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那能和我们年轻人相比,回去歇着了。”
“似乎有些道理,不过我不信,就是被你说走的。”
沈欲无言轻笑:“我要能气皇上,我成什么了,天子岂是我们臣子能惹的。”
汪挽不听她的,摆弄着盘子里的饭菜。
她早就饱了,宫里没劲,想回去了。
“你看父亲聊的多高兴,今天怕是要醉了,等会把石头留下,他那体格,马车上那个瘦瘦小小的下人肯定抬不动他。”
沈欲点头答应,他们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好不甜蜜。
二皇子看的喘着粗气,气的心口疼。
“你说汪挽和沈欲感情能有这么好?他们是不是装的?以前成亲的时候不是听说汪挽喜欢谢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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