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那玩意在蛊惑你,在影响你,当时做判断的不是你,是你的欲望……”
“可我还是觉得我好蠢……”
“塞露,不要埋怨过去的自己……
女巫的名头断绝了她的将来,亲人爱人全都成了她的过去,她当时站在雨里,那得多无助啊!”
谢里曼的话把塞露拽回了那个雷雨交加的泥坑,她仿佛看到了当时的自己摔在泥潭里的那份无助与挣扎。
她很想走过去,给这个可怜的姑娘一个拥抱。
当她将手伸向那个满脸泪水、雨水、泥水的姑娘时,手却穿透了那姑娘的肩膀。
塞露哭了,嚎啕大哭,因为她感受到了对方身体发出的那阵冰冷。
紧接着,她的肩头传来一阵温暖,她抬起泪眼,看到了谢里曼那张带着胡渣的脸。
“哭吧哭吧,哭完了别忘了给自己道歉。”
塞露一头钻进了谢里曼的怀抱,紧紧的搂着,嚎啕的哭着。
十几分钟之后,塞露哭够了,谢里曼看着衬衣上被哭出来的那个五官的形状干笑了两声。
“你哭起来比我妹妹还厉害……”
塞露吸着鼻涕,伸手抹着谢里曼的衬衣,像是要把上面的眼泪、鼻涕、口水一并抹掉。
“行了,给自己道过歉了吗?”
塞露点头,腼腆的跟在谢里曼身后往回走。
安普顿已经在岩洞外等了很久了,见塞露哭红的双眼,他心里咯噔一声。
他突然有种想要解释的冲动,但自己刚做了那种事,怎么解释也是解释不清的。
“小塞露,梅尔辛,跟姐姐走,去准备去除诅咒的材料去。”
塞露看向谢里曼,谢里曼干笑了一声:“你看我干嘛,去啊……哎等会,她是女巫,你跟她多学学,平时你弄不明白的那些事你问她,她挺喜欢你,估计会教你。”
塞露点头,接过维达丢来的筐子跟着走开了。
两个老爷们在篝火旁发呆,谁也不肯先开个头聊天。
谢里曼抽他的烟斗,安普顿擦他的王者之剑。
最终还是安普顿举手投降了。
“谢里曼,塞露是不是因为我……那啥,生气了才哭成那个样的?”
谢里曼翻了个白眼,他把力量挂坠攥在手心,说:“来,你再问一遍。”
这意思很明显,安普顿看得懂,谢里曼担心自己不接受这个回答,故意把挂坠拿了出来。
“不是吗……那她为什么哭成那样啊?”
挂坠生效,谢里曼一脸虔诚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她在感谢我为她提供清洗诅咒的代价,然后我说……”
谢里曼几乎把刚才在河边的事原封不动的描述了一遍,这令安普顿十分不安。
“啊她还说别的了吗?”
谢里曼把抓着挂坠的那只手举起来,示意自己仍在挂坠的影响之下。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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