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打开直播到受到惩罚，再到关掉手机，大概是十分钟这样。
在郭信问完话之后，张贵突然浑身抽搐了两下，嘴里吐出了白沫。
把三人都吓了一跳，石丽失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张贵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精神比之刚才要差了很多，但没死，也没晕，他看向三人，特别是看向郭信，眼里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对于石丽的询问，张贵张了张嘴，只能发出气音，他说不出话。
郭信问石丽和徐昭：“你们有没有纸和笔，让他写下来。”
石丽摇头，“我没有。”
徐昭从垃圾袋里拿了纸笔，递给了石丽，“麻烦你问一下他遭遇了什么。”
石丽和张贵是队友，她来问能让张贵多说一点。
石丽说了声谢谢，接过了纸笔，递到张贵手上，然后把他扶了起来，往椅子上坐着。
张贵拿着笔的手也在抖，郭信问他刚才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吐白沫了。
张贵在纸上写：胸口被打。
郭信：“胸口被打了？你不是关了手机吗？”说着他赶紧拿起张贵桌上的手机检查，是真的已经关机了。
徐昭道：“可能是他突然下播引起了观众的不满，给他的惩罚。”
石丽点头：“我也觉得是。”
郭信继续问张贵：“你唱了一首歌后为什么还要给你惩罚？是因为你没有唱对曲目？”
张贵他脸上满是痛苦，看起来他还在承受着疼痛，但他还是努力握紧笔杆，把字写出来。
他很担心自己没有用处被郭信一脚踢开。
纸上又多了两个字：难听。
郭信问：“观众说你唱得难听？”
张贵点头。
徐昭问：“你的实时观看人数有显示吗？有多少人在观看？”
郭信催促道：“多少人？”
张贵：263。
竟然有两百多人观看。
才开播几分钟而已。
石丽问：“有没有人给你打赏？”
张贵：没。
郭信问：“你的直播号是什么？”
张贵：张贵。
徐昭：“观众判定你唱歌难听后到惩罚有缓冲时间吗？缓冲时间是多少？”
张贵：30s。
徐昭：“有缓冲时间那还好，这三十秒就是你补救的时间，你有做补救措施吗？”
郭信：“废话，他要是有做哪里还用惩罚，你也是，是猪吗？别人说难听，你就赶紧道歉，给人家下跪道歉，让人再给机会，说不定就不用受惩罚了。”
张贵愕然。
石丽有些意外地看向郭信，“郭少说得挺有道理的，惹别人不高兴了，要是诚恳认错，人家说不定这气就消了。”
郭信有些得意：“爷末世前也爱看直播，要是惹我不高兴，这主播给我下跪的话，我是会原谅他的，甚至还给几个子打赏。”
徐昭看了这二世祖一眼，看来他和这世界的原居民是些地方是共通的。
“郭少，你除了给下跪的人打赏之外，你还给什么人打赏？”
郭信想了想：“长得漂亮的，穿得少的，带劲的，会来事的，唱歌好听的。”
徐昭：“女的？”
郭信白了她一眼，“你这话问的，难道是男的？”
说完又打量了她一眼，“你这样的我不会打赏，长得不是多好看，又瘦，又不会说话，还无趣。”
徐昭啧了声，“那谢谢你了，你这个打赏应该还有别的条件吧？比如线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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