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口子是一拍即合,都觉得这法子可行,肯定会大赚特赚。
而且他也留意过,南城一些罐头厂搞抽奖活动,其实也都是挂羊头卖狗肉,表面说能中大奖,可真兑了奖,多则块八毛,少则就几分钱,目的就是为了吸引顾客消费,扩充销量。
这手段也算不上阴损,就是些小花招而已。
这年头,能让你一眼看光光的只能是自己媳妇儿的身子。
谁不是遮了八九十层的薄纱,里面藏了不少弯弯绕啊!
凭良心做生意的都踏马亏了,丧良心的才是血赚了呢。
况且这法子和良心不良心的也不搭边,都是些花招而已。
大街上的摊贩子还知道把白砂糖换成糖精能节省成本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山河兄弟,我是这样想的。”黄天柱继续说道,“你看现在这珍爱罐头也算是有了不小的名号,宣传这方面就省了不少功夫,咱们只需要把中奖金额和中奖率调高的消息往外面那么一递,到时候找几个拖儿,来帮咱们演几场戏,说是中了特等奖一等奖什么的,拍个照,登个大字报,或者找南城电视台给上一上城市新闻,打个广告,鼓动一下气氛,哄骗着,那些人肯定屁颠屁颠的就过来要咱们的货,到时候咱们躺着就把钱给赚了。”
“是,有句话说无奸不商,可要是想把生意做的长久,就不能掺假,纸包不住火,一旦暴露,那就是自己把自己扔到了火坑里,连踏马的炼人炉都不用去了,直接烧成灰儿了。”赵山河冷眼看着黄天柱,“想跟着我做生意,就按照我的方式方法来,花花肠子都往肚腔子里收一收~”
黄天柱的笑僵在脸上。
我是老实人你可别骗我!
这么义正言辞,谁不晓得花花肠子数你赵山河最多。
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这话糊弄一下未知的纯良少女还能管用,自己这个老棒子阅人无数,还不晓得你赵山河是个什么本性。
短短数月,身份三连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点子城府手段谁信啊!
装什么黄花大姑娘啊。
要真是黄花一个,能把罐头厂那些领导伺候的服服帖帖?
连副厂长都跟他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叫的比踏马钻了被窝子还热络,这里面没点子弯弯绕,一炮打通的本事,能在罐头厂站稳脚跟?
屁吧。
根本不可能!
满是蜜液,夜夜搔首绽放的野花就别学装作什么小白莲了。
黄天柱心里透彻,可奈何他是被赵山河牵着命根子走,以后赚钱还要靠他的扶持,只能点头,不敢有一丝反驳。
小柱儿才露尖尖角,就被山河立上头。
这法子是被赵山河扼杀在摇篮里了。
黄天柱有点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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