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柴嘉鸿爬到上官风云面前，脸上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哎！”
上官风云长叹一声，神色颇为惋惜。
柴嘉鸿确实可恶，罪该万死。但别人不知道，可上官风云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女儿的拒绝，他也不会心理扭曲成这样。
放眼这些弟子当中，他以前还是比较看好柴嘉鸿的，可现在他犯下这样的错误，哪怕他是宗主，也不可能留下他。
不过，此事是唐凡发现的，若非不是他，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女弟子受到伤害。
既然唐凡给了上官风云面子，他也要有些所表示。
上官风云看向唐凡，说道：“叶堂主，你看此事该如何决断？”
“杀了他，给那些女弟子偿命！”
上官悦的脾气又上来了，如果说曾经她对待柴嘉鸿还有些兄妹情谊，那么现在，就只剩下痛恨了。
唐凡说道：“上官小姐，在下说句不该说的话，此人虽品行不佳，但他变成这样，与你我也有一定的关系。如果不是我们刺激了他，或许他也……”
唐凡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你……你还替他说话，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上官悦骂完，这才琢磨起唐凡的话，猛地想到了自己的初吻，还有当初被人打屁股时的画面，脸色一红。
如果不是唐凡的出现，如果事发后她与柴嘉鸿的关系不改变，或许柴嘉鸿也不会变成这样。
究其根底，唐凡说得不无道理。
“上官小姐，我看，此事就交给宗主处理吧！”
上官风云深深地看了眼唐凡，随着深入的接触，他对唐凡的看法又发生了改变。
他发现，似乎外人对唐凡的了解都不够全面。
此人有时看似胡闹，可在一些大是大非上面，却有着出色的洞察力和判断力。
“你……让我很难办！留下你，我如何向死去的女弟子交代！可若杀了你，我毕竟是你的师尊！”
上官风云一脸为难，他同情柴嘉鸿。可又有谁同情那些女弟子？
唐凡说道：“上官宗主，之前外门发生的那些事，我们无需公开。”
上官风云明白唐凡的意思，他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更为白峰留下了颜面。
上官风云看向马芊，问道：“他是你的仇人，你说呢？”
马芊连忙说道：“弟子完全听从宗主的处置！”
上官悦大声喊道：“爸，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他……他已经变了，不是以前的柴嘉鸿了！”
女儿的话提醒了上官风云，他想到那些冤死的女弟子，心一横，点头道：“不错，你的所作所为十恶不赦，为师也没办法留你了！”
“不过，你我师徒一场，我不愿杀你，叶堂主，能否代劳？”
上官风云目光凝重地看向唐凡，又扫了眼马鑫。
唐凡愣了一下，他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上官风云如此安排，应该别有深意。
他这是想还自己一个人情，同时给自己一次表现，并树立威信的机会。
唐凡的目光看也向了马鑫，更加明白了上官风云的意思。
这个老家伙，他不但不疯，而且还精着呢！
在这短暂的交流中，唐凡与上官风云颇有些心有灵犀。
唐凡想明白之后，扭头看向马鑫，说道：“马鑫，你敢为你的姐姐，还有那些丧生的女弟子们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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