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江东小将根本不惧,眼中更是鄙夷万分。
“得了吧!叫你声曹大将军,还真拿自己当大将军了?”
“今日若不是秦王当面,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着?”
江东小将一连两个疑问,顿时将刘璋都惊讶住了。
真是够狂妄!
曹仁虽然称不上顶级猛将,可武艺绝对算得上一流。
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完全不将曹仁放在眼里!
不是身怀绝技,就是目中无人的狂妄之徒。
可是能够前来长安,代表江东吴公参与比武大会,恐怕并非夸夸其谈之辈。
刘璋对这个江东小将的身份,顿时来了兴趣。
见曹仁被气得胸口起伏,刘璋连忙出言制止。
“咳咳!”
“孤找你们前来,是共同追求天下勇武的巅峰,并非让你们进行骂战。”
江东小将对曹仁不屑一顾,但是对于刘璋却极为尊敬。
见刘璋亲自发话,连忙拱手下拜。
“拜见秦王!”
刘璋微微颔首,再次开口询问。
“你为何要羞辱曹仁将军?莫非你二人有过节?”
一提起曹仁,这名小将的眼神再次变得极为不屑。
“秦王有所不知!去年曹贼南下,企图在长江之上与我们江东军争雄!”
“谁曾想,眼前这个曹仁听闻要与我们江东军作战,吓得都不敢往长江上看一眼,更是不敢离开城池半步!”
“曹贼无奈,只能让曹仁留在江陵。”
“像这种懦夫,秦王觉得不应该羞辱他吗?”
像这种战争时期发生的细微琐事,刘璋根本无从了解。
当即转头看向曹仁,露出了询问的眼神。
“我。。。我。。。”
曹仁尴尬至极,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蹦出一句完成的话。
若是驳斥江东小将的话吧,事实就是如此。
可事实也并非完全如此!
曹仁晕船非常严重,到了船上就呕吐不止,根本无法作战。
若说他畏惧长江如同畏虎,毫不为过。
的确是到了船上,生不如死!
可是若说曹仁畏惧江东军,那完全是放屁!
在他看来,江东全是鼠辈,岂会值得他畏惧?
思来想去,曹仁只能强行驳斥。
“小畜生,休得在此搬弄是非,胡言乱语!”
“我军如何部署,是魏王说了算,岂容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指手画脚?”
“若是不想死,就把嘴给我闭上!”
这番辩解非旦没能让江东小将信服,反而引来了更加鄙夷的大笑声。
“哈哈哈。。。!”
“曹仁,你可真是没皮没脸!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臊得慌吗!”
曹仁当然臊得慌,毕竟事实就是他死皮赖脸的留在江陵。
如今被人指着鼻子骂,气得目眦尽裂,脸色涨红。
一声怒骂后,曹仁大步向前,疯了一样冲向江东小将。
“小贼,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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