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北琛不理会她尖锐的讽刺,早就知道她伶牙俐齿。
这条暴露的裙子她必须换掉。
男人语调越发寒怒,“别让我重复。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跟她撞衫。
你无非是想让今晚宴会的人觉得你比她漂亮,更受些男人的欢迎罢了!”
厉北琛毕竟是一进场就听到方薇说了这件事,先入为主。
当时他没在意,现在谢芷音哭成那样,呕吐又低血压,他也必须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温宁捏起拳头,简直想一拳打到他可恶的脸上。
他果然相信方薇的话,现在跑来找她强制她换裙子,无非又是谢芷音使了什么苦肉计嘛。
眼底到底泛出不争气的雾潮,温宁抬头,含恨的盯着他道,“
我故意撞她?
厉北琛,你知不知道,我身上这件暴露的裙子,就是谢芷音她妈故意塞给我穿的!
想让我被人耻笑,她再来个碰瓷,长相不如我,就扮演楚楚可怜呗,总有一些傻逼会怜香惜玉啊。
就比如……”温宁嘲讽的扫了他一眼。
她的明嘲暗讽,让厉北琛的眉间点涨怒火,“不想让人耻笑低俗,那你就脱下来!
怎么,来了帝都到底变成井底之蛙了,看见那些贵少就挪不动腿,连你的‘李承聿’都忘了?
还想穿着下去勾引谁?
在我眼里,芷音穿那条裙子比你端庄好看百倍,你穿的很丑。
脱了!今晚只有她能穿红色,我不想让她因为撞衫不开心。”
总之他不会让她穿着这种东西,被别的男人想入非非。
该死的女人,就不知道自爱。
偏偏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管束她,可,心,还是忍不住的霸道狂妄。
温宁听着他嘲讽又薄情的话,胸口狠狠的冒出酸楚,酸痛难当。
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一旦见异思迁,她在他眼底是狗尾巴草都不如。
“谢芷音可真是你的宝贝!”
她冷讽呵呵的笑,“为了她不皱一丝眉头,我连跟她穿同色衣服的资格都不配拥有吗?
那不好意思,除非我光着出去,这条‘低俗’的红裙我是穿到底了!
厉大少有空堵着我,不如去更改下华国的法律。”
温宁狠狠嘲弄完,将那条深绿色裙子丢到地上,踩了几脚,接着嘲讽,“让我换绿色的裙子,是想昭告天下,我现在头顶绿的发慌呢!”
“你非要这样?”厉北琛寒迫出声,“站住。”
温宁死命的踢门!
男人强势走了过来,一把扯住她礼服的吊带,嗓音沉冷,“你不肯换,我只有帮你。”
“混蛋,你敢。”
温宁挣脱。
‘撕拉’一下,男人的力气太大,错手间一下子将礼服的单肩撕开了一个口子。
香肩莹露,开着空调的冷空气,刺得温宁的肌肤微微一抖,更加皙白。
她小脸一白,全然恼火,扭过头就想拽开衣服,“你放手!”
“你给我换掉这件破裙子。”没想到他死死不放手。
猛地,‘撕开’的声音再度响起,温宁感觉肩膀彻底凉了,胸口一下子没护住。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裙子褪至心口,磨掉了她贴着的內衣贴,噗地掉在了地上。
厉北琛瞳孔瞪大,错愕了,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手成这样。
男人黑眸逐渐幽邃,望着她掉落在地上的小可爱粉贴,视线上移,本能的看向她毫无遮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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