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辉说他总共分三次,一共送了三十万现金给许婵,同时,姜辉说他还知道一件事,许婵在市里以远低于正常的市场价格购买了黄青山开发的一个楼盘的房子。”蔡铭海说道。
听到蔡铭海所说,乔梁一下子呆住,眼里闪过一丝痛心,许婵竟然也已经陷地这么深。
心里头有些不愿意相信,乔梁喃喃道,“老蔡,你觉得姜辉交代的都属实吗?”
“在许婵这件事上,姜辉没必要说谎,而且姜辉把每一次送钱的时间地点都交代得清清楚楚。”蔡铭海说道。
蔡铭海这话无疑打断了乔梁的最后一丝幻想,他希望许婵没有问题,但现实显然不会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有没有可能姜辉为了减刑,胡乱咬人?”乔梁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这……”蔡铭海苦笑了一下,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乔梁,姜辉要是为了减刑,那更不可能胡乱咬人,那只会加重姜辉的罪行罢了。
乔梁似乎也知道自己问出这话有些不合逻辑,叹了口气,“老蔡,让你见笑了,说实话,许主任涉案,着实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听乔梁这么说,蔡铭海犹豫了一下,道,“县長,您要想保许主任的话,要不我把这事压下?”
乔梁闻言一愣,他不知道蔡铭海这话是不是对他的试探,摇头道,“老蔡,你觉得我是那种罔顾原则的人吗?”
“县長,您肯定不是那种人。”蔡铭海干笑道。
“呵呵,老蔡,你刚才是不是在试探我?”乔梁看着蔡铭海。
“县長,您别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个想法。”蔡铭海心里一紧,摇头否认,他刚才确实没有试探乔梁的想法,只不过乔梁真要想把这事压下,他心里确实会对乔梁产生一些失望。
乔梁没再说什么,陷入了沉思中,他此刻的心情委实有些复杂。後續,搜維幸弓钟呺,由“楚骆完”拼音首字母加数字零零零七二四组成。在这之前,乔梁虽然知道许婵和苗培龙的私人关系不清不白,但乔梁打心眼里希望许婵只是为了攀附权力才这么做,并没有犯其他更严重的问题,但现在看来,许婵早已在违法违纪的道路上走了很远。
深深叹息了一声,情感和原则的矛盾此时在乔梁内心深处碰撞着,他对许婵虽然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但两人毕竟有过一次露水情缘,乔梁心里还是不希望许婵有事,但现实的情况却又让乔梁不可能对许婵的问题视而不见,如果他真的选择把这事压下,那又和自己一贯坚持的原则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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