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骆飞看安哲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也干笑了下,“我在想,廖领导临走前说的那话,似乎表明江州出了事,只是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哲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既然廖领导没有告诉我们,那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平心静气等待,在等待的同时,未雨绸缪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
“这倒也是,唉,江州经历了巨震和风暴,实在经不起再次折腾了,我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骆飞叹了口气。
听骆飞这么说,看骆飞这神情,乔梁觉得他内心是不安的,甚至有些紧张。
乔梁立刻做出了判断,虽然关新民通过宋良告诉了廖谷锋什么事,虽然骆飞和关新民关系不错,虽然骆飞很大可能私下找关新民打探了,但此时,骆飞并没有从关新民那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就是说,在这事上,关新民对骆飞封了口。
而关新民对骆飞封口,极大的可能是他考虑到了廖谷锋的因素,以及这不知为何事的事情,要么和骆飞毫无关系,要么紧密相关。
想到后一点,乔梁一阵激动,这激动让他的心都在颤抖。
乔梁努力压住这激动,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坐在旁边。
安哲温和道:“老骆,不管这次是什么事,不管江州会不会再次被折腾,我们都要相信上面,都要以正确的心态面对,都要确保内部稳定,不能乱了阵脚,特别是高层,特别是我和你!”
“对对,我也就是和你单独这么说,对下面,我还是很镇静很平静的。”为了表明自己的处事不惊,骆飞说完甚至还笑了下。
但虽然如此,乔梁还是隐隐感到了骆飞的内心并不是那么强大,虽然比自己强大是无疑的,但比起安哲,还是有差距。
乔梁能感觉出来,安哲自然不用说,对自己的这位搭档,他承认骆飞是有相当能力的,这能力体现在工作上,这能力在某些方面甚至并不比自己差。
但同时,安哲对骆飞的某些心态和心思并不赞赏,换句话说,安哲不认可骆飞的格局,因为这格局会限制骆飞在工作上的某些作为和表现,甚至会阻碍工作的开展。
而格局,在很大程度上又是由经历和性格决定的,一时无法改变。
同时,安哲也知道,作为二把手的骆飞,一直想取自己而代之,坐上江州的头把交椅。
这似乎也正常,谁不想进步呢?
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通过光明正大的方式争取进步无可非议,如果要采取其他小动作谋取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这行为让安哲不齿,也不会接受,更无法容忍。
如此,面对自己的这位搭档,安哲的心态是复杂的,复杂中带着几分硬气,还有几分不安。
安哲的硬气是因为他的性格,他不喜欢斗,但不怕斗,在体制内这么多年,练就了应付不同阶段对手的本事,斗来斗去,越斗越高,直至把自己斗到了这个位置。
而安哲的不安,则是因为目前江州特别是黄原的微妙态势,特别是和骆飞不知为何种关系的关新民。
同时,安哲的不安也是因为他久经沙场练就的长远眼光,虽然他内心里不愿预测明天,但却又无法回避,这无法回避的东西最近一个时期,一直在他心头萦绕,让他内心不时泛起微微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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