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绕了一圈,目的是推销他们夫妻的吃食,不过这种方式显然更高级。
南方人。
都是天生做生意的啊!
贾五当场就拍板了:“好!小娘子说的对,劳烦给我们一人来一碗。”
“好的呀。”
年轻妇人笑语盈盈的盛羹。
此时,煎饼也出炉了,百骑们啃着煎饼,就着七菜羹,吃起来果然味道不错。
“嗯,好吃!”
贾五嘴里塞的鼓囊囊的,问道:“小娘子,你怎会做这七菜羹?我等在长安多年,也未见过人做。”
这时,小贩笑着插话:
“您有所不知,贱内祖籍江南道,挨着岭南道,这七菜羹便是从那里流传过来的。”
高三一直沉默着。
终于忍不住,用尽量柔和的语气问道:“小娘子,方才见你出口不凡?可是读过私塾?”
“军爷见笑了。”
年轻妇人谦虚的道:“儿家原本是漳浦郡陈氏的丫鬟,因常伴小姐左右,耳熏目染之下,得了些粗浅之识。”
原来是丫鬟?
还是高门大户的丫鬟?
高三握紧了手里的碗边,连煎饼都忘记了吃,冷酷的脸上一片潮红。
“老高,你瞎激动什么?”贾五凑过来悄悄的问。
“这让我想起了小翠!”
高三难掩兴奋之色,低声道:“小翠是王小姐的贴身丫鬟,肚子里的墨水也少不了,若是娶了她,以后孩子的读书钱都省了……”
贾五目瞪口呆。
愣了半天,才发出感叹:“你他娘想的够长远的,老子第一服房二郎,第二服你。”
高三皱起眉头:“为何第一先服他?”
贾五斜了他一眼。
“房二郎能在平康坊白嫖,你能吗?”
高三脸色一僵,忽然发现像是少了什么,扭头四顾:“咦?房二郎呢?”
马上有百骑回应。
“没注意,方才进城门之前,还看见他来着。”
贾五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他娘的!这小子一准儿是去找诗诗姑娘了!”
百骑们一听。
顿时同仇敌忾。
“呜呼!房二不是说了,回来以后要请客的吗?却独自一人去私会花魁,简直是百骑司的耻辱!”
高三最为愤怒。
一扬脖子,将七菜羹喝掉,腾的站起来:
“房二郎言而无信,他答应我,要给我找十个的!”
贾五仰着头。
看着瘦头陀麻杆似得腰。
不露声色的撇了撇嘴:“老高,留着点煎饼,前面有卖羊腰子的,可以买来用煎饼夹着吃。”
高三一拧脖子:
“某有嫪毐之姿,一个可以打十个,岂会稀罕那身外之物。”
贾五:“→_→”
百骑们:“←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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