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爹娘拿着剑,在空中腾飞过招,陆甜甜鼓掌道:“爹爹也好厉害。”
江棠棠和陆时晏在空间中打得畅快淋漓,樊嫣然却是躺在乱石之中,愤恨地看着夜空。
就在刚刚,她娘将她丢到了乱葬岗。
她娘没真的喂她毒酒,但赶车的车夫是她爹的人。
她娘担心被那车夫发现她没有真的死,还是给她吃了一种药丸。
这药丸吃了后不但没有呼吸和心跳,还浑身僵硬,就像真的死了一样。
这药丸成功骗过了那车夫,但现在几个时辰过去了,她还一动不动地躺在乱葬岗。
刚开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不知什么山头,还有老鼠在身边跑来跑去的时候,她差点尖叫出声来。
但现在,在这直挺挺地躺了几个时辰,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慌乱了。
而且她转念一想,还能有什么比被野猪强压着糟蹋更糟糕的呢?
她不明白,为什么命运那么不公。她那么努力,可为何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不甘心!
凭什么?
正在她满心愤恨,咒骂老天为何如此对她,她爹为何对她这般绝情。
她娘为何那般软弱无能,不敢与她爹反抗,甚至连安排她逃跑,都不帮她打理好后路,就将她一个人,这么丢在乱坟岗上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猪叫。
那天被野猪压着欺辱的画面,如排山倒海一般,朝着她压过来。
她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她想起身逃跑,可药效还没过,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她只能在心里拼命的祈祷,希望命运眷顾她一次,她不会那么倒霉。
那野猪用嘴巴在她肚子上嗅来嗅去,最后竟然口吐人言,“愚蠢的人类,你有什么资格怀本尊的血脉!”
樊嫣然觉得她肯定是疯了,肯定是因为太害怕,心里出现了幻觉。
野猪怎么可能会说话?
而且说话的内容还这么可笑,一头野猪居然敢狂妄地称自己为本尊。还说她怀了它的血脉……就算人和猪能在一起怀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她有了身子吧?
一定是她太害怕了,所以脑子里才想出了这些疯言疯语。
正在樊嫣然拼命自我催眠,一切都不是真的时,那野猪冷哼了一声,“愚蠢的人类,本尊怎么能跟你们凡人一样。
再说了,本尊不过是一时落难,寄居在这野猪身体里了,又不是真的野猪!你那满心的鄙夷嫌弃是怎么回事?”
这下,樊嫣然再不能用这是自己想出来的疯言疯语自我催眠了。
“那你是什么东西?”
一句惊愕的话吼出来,她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毒好像解了,她能说话能动了。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拔腿就想跑,但是却踩滑了地上的石头,一下子朝地上摔去。
她惊呼一声,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那野猪竟然朝着她呼出一口气,她就被空气中无形的力给拉住,重新站稳了。
她愣了几秒,才尖叫一声,“妖怪啊!”
吼完,樊嫣然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