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还需要质疑吗?
苏染却不依不饶,继续骂他:“你就是不爱我了!”
“宝贝。”
被苏染充满委屈和抱怨的话语逗笑,司擎尧低沉而优雅的嗓音中透露出宠溺。
他挑眉笑着问道,满满的都是深情厚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三年了,终于又见到这么娇憨的她了。
“那你为什么不疼我了?”
苏染继续质问。
这和平常的她完全不一样。
她自己也知道很丢脸,但时隔三年才和他重逢,她实在是控制不住。
就想撒娇。
司擎尧也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他捏捏她的鼻头,低低一笑:“我怎么可能不疼你呢?”
“那我、我这里还疼着呢……你怎么……怎么就不揉了?”
娇软如莺啼的声线,因为浓重的鼻音,依然充满了厚重的委屈,但更多的是撒娇的意味。
她在撒娇。
没错,苏染就是在撒娇,娇蛮任性地撒娇。
无论别人怎么评价她的矫情或任性,苏染就是忍不住想对这个男人撒娇,让他好好哄哄自己。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真正彻底地宣泄这种伤痛,没有任何负担。
“好,我继续揉。”
明白了原因后,司擎尧勾起薄唇,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心甘情愿又有些无奈地伸出掌,继续。
但他的心真的是悬着的,他真怕自己在转瞬之间就会控制不住。
他只能尽量去转移注意力。
英挺的鼻子轻轻抵着苏染的鼻尖,司擎尧开起了玩笑:“那你别哭了,好不好?哭得跟小花猫一样,好丑,你就不怕我不要你了?”
司擎尧其实只是想转移苏染的注意力,让她的心里舒服一点。
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至于剩下的事情,他只能以后慢慢去做,一点一滴地补偿她、抚慰她、呵护她。
“我就哭,你管得着吗?”
苏染抬起红肿的眼皮,微微嘟起嘴,假装生气地瞪了司擎尧一眼。
她的眼神和表情,哪里像是在生气?
分明就是在撒娇。
惑撩人罢了。
“我就管,就管!”
司擎尧模仿着苏染的口吻,忍着笑意逗她。
他并非不感到难受,也并非没有良心不为逝去的孩子感到悲伤。
但说实话,与孩子相比,司擎尧更在乎苏染。
这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是他再跟着哭丧着脸,苏染岂不是要崩溃了?
大多数情况下,男人和女人在面对同一件事时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女人通常更感性,更容易为过去而伤感;
而男人则大多理性。
相比于感伤过去,他们更愿意直面未来,创造更好的条件来弥补过去的遗憾。
这也是为什么男人往往比女人过得更洒脱、更随性的一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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