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疼得顿时惨叫出声。
南柠俯身凑到张郃耳边：“二夫人，你还不快点说实话！”
张郃躬着身子，额头上满是冷汗，痛苦地喊道：“真的不是我，我只是偶尔看到过养蛇的人。”
张郃的话并未让南柠满意。
她死死地拧住张郃的胳膊：“是吗？那二夫人能否告诉我，养蛇的人是谁呢？”
张郃缩了缩身子：“我……我不认识。”
“那只能说明，二夫人是无中生有。这件事情就是二夫人做的！”
闻言，张郃甚至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感，仰起头，挣扎着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老夫人盯着张郃看了好一会儿，幽幽地道：“你想洗清嫌疑，就要告诉我们养蛇的人到底是谁，否则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张郃拧着眉心，沉吟几秒：“是……是之前靳墨宸带回来的一个佣人，叫李甜甜的。”
听到这名字，姜柔和姜沫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几分慌乱之色。
不过南柠忙着与张郃对峙并未发现二人视线之中的古怪。
她冷声对张郃道：“二夫人既然已经说了人名，想必不介意和李甜甜当面对峙吧？”
说着，南柠已经扭着张郃的胳膊，带着她往外走去。
李甜甜住在一楼佣人房里。
这是一间四方四正的房间，正中规划成了一个小客厅，每一间大房间又单独规划出五间独立的小房间。
南柠带着张郃，推开李甜甜房间的门。
里面空空荡荡，不见一人。
“李甜甜人呢？”南柠看向身后跟着的佣人。
那几个佣人面面相觑，顿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望向南柠，轻声道：“她……她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没有人再看到她。”
张郃揉着自己生疼的胳膊，委屈恼怒地看向南柠：“你都听到了吧？她一定是担心事情败露，所以提前逃跑了。她就是那个养蛇的人。”
南柠狐疑地盯着张郃：“二夫人，现在死无对证，当然是你说了算”。
张郃急得直冒冷汗：“我都说了，养蛇的人不是我。老夫人自然会相信我的清白！你一个小辈，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份！”
南柠不再与张郃争执。
她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在桌子抽屉里找到了一张李甜甜遗留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上依稀可以看到‘富县’两个字。
南柠想起自己刚刚到靳家，靳墨宸曾经让她熟悉过所有佣人的背景。
这个李甜甜，的确是富县人。
南柠还在思索如何从富县人这个线索入手调查李甜甜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张郃往外看了一眼，咦了一声，顿时皱起眉心：“大哥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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