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前的她,把霍砚辞想象得太完美太无所不能了。
要早发现他这么笨手笨脚,她或许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霍砚辞见乔时念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他一把夺过了乔时念的面杖,命令:“你一边呆着,我来弄!”
还真是一生要强啊,这点打击都受不得。
“行!我等着你的成果。”乔时念倒也乐得清闲,她顺便把围裙取了下来,“给你系上?”
霍砚辞用冷眼表示了自己的嫌弃。
乔时念也不勉强,只告诉他,王婶没在家,他弄脏衣服自己洗,继而挽着手开始欣赏霍砚辞的手艺。
霍砚辞的本意是想力挽狂澜,不让乔时念看扁,但操作起来真比想象中要难上许多。
他好不容易把面团压成了饼,却是厚薄不一,有些地方甚至直接破了洞。
乔时念直接气笑了,她拿起面饼,挡在自己面前,透过破洞的地方问霍砚辞,“霍大少爷,你觉得是我的眼睛大,还是这个洞大?”
霍砚辞自然听出了乔时念的讥讽,他脸色冷沉,伸手想将面饼夺回重新捏成团。
结果乔时念正好放下了面团,霍砚辞抓住的是她手腕,他往回一拖,便将乔时念整个人拖入了自己的怀中。
一股不大不小的冲击力撞向胸膛,霍砚辞下意识地伸手将之搂紧。
乔时念的额头撞到了霍砚辞坚硬的下巴,而她整个人被霍砚辞给拥在了怀里。
她抬起头本要生气,却看到霍砚辞的鼻尖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些白色的面粉。
霍砚辞向来都是高冷不可一世的模样,眼下,这点面粉沾在他鼻尖位置,令乔时念莫名就想到了修勾。
将霍砚辞的脸代入到修勾上,乔时念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乔时念笑得花枝乱颤,睡衣底下高耸的某处也在跟着起伏,让从昨晚就憋着一股火的霍砚辞再也无法忍耐。
他将乔时念往案台上一提,俯身就朝她吻了下去。
霍砚辞的吻灼热且激狂,懵逼的乔时念有点招架不住地往后躲,但霍砚辞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直接将她锁在自己胸膛。
加之乔时念坐的灶台,霍砚辞劲瘦的双腿顶着她,令她整个人根本不能动弹!
“呜!”乔时念用力地挣扎抗议。
可霍砚辞置若罔闻,继续攻城夺地,他甚至不满足于唇齿相缠,在乔时念喘不过气时,他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
湿润温热的触感从耳垂漫至心头,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乔时念颤抖地大唤了一声,“霍、砚辞!”
霍砚辞也被乔时念的反应刺激得眼眶都泛了红,他重新吻住了乔时念,而他的手从后伸进了乔时念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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