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雪怡的追问下,男人最终告诉她,他并没有看清雇主的脸,只知道听声音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子,她说殷雪怡惦记别人的夫君,想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还能有谁,殷雪怡立刻想到了容安。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自从她嫁到燕王府,他们殷家姐妹就事事不顺,她和姐姐已经落魄至此,她竟然还要赶尽杀绝。
真当她们这么好欺负吗。
殷雪怡恨毒了容安,其实早就恨上了,只是以前嫉妒掩盖了一切。
可现在她已经不嫉妒了,当希望和遐想全都破灭的时候,嫉妒是最没用,也是最可笑的东西。
倒不如恨来的痛快。
反正她已经破了身子,不如破罐子破摔,跟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也不算不能看,虽说是个土匪,可很年轻。
脸上除了被半片面具遮住的眼睛,露出的其他地方很是俊俏。
身高体壮,甚至皮肤还有些读书人的白皙。
殷雪怡觉得他更像个秀才军师,而不是打打杀杀的土匪。
总之越相处越发现他的神秘迷人之处。
当然她也清楚自己的优势,男人十分迷恋自己的身体,日日求欢,她也渐渐食髓知味,沉迷其中。
殷雪怡从没过过这种日子,惊险刺激,放荡不羁,好不快活。
她甚至动了嫁给这个男人的心思,不过也只是在心里思量,并未说出来。
她好歹是大小姐,男人想娶她,可得拿出诚意来。
比如帮她报仇雪恨。
男人虽是答应了,可失败了。
“那怎么办?”殷雪怡扭着身子抱怨,“我要她死,不然我会寝食难安,你忍心吗?”
男人搂住她哄道:“我当然不忍心,不过眼下在保州我们是没有机会了。”
不仅没机会杀了李容安,就连让疫情肆虐保州的计划也要中断了。
“那回幽州杀她。”殷雪怡不假思索的说道,又问男人:“你在保州的事情办好了吗?”
她和男人来保州,却并不清楚他具体做什么,只知道他每次和手下部署的时候都很神秘。
大概是筹划什么打家劫舍的买卖吧,她想。
这些事,她也不屑知道的那么详细。
男人眯起眼睛,并不回答,只是将她打横抱起,眼中露出了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