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如玉冷笑一声继续说,“好,你不说,那就我来说,因为许雅在婚姻嫁娶这件事上不听你的话,你怕她日后其他事情也会不受控制,你想拿雪凝作为日后的筹码要挟她听话,只是你没想到,筹码没用上,她根本不需要你任何威胁,你让她净身出户,她乖乖听话,把所有东西全还给你,毫不犹豫离开。”
“你对雪凝这么爱护有加,因为雪凝长得像许雅,你对许雅有愧,你把许雅的愧疚移到雪凝身上,秦白昌,我说的对吗?”
秦白昌咬紧牙没有说话。
病房里寂静了许久。
每个人脸上神色皆是不同。
秦希突然觉得周围冷的让人发抖。
目光死死的盯着秦白昌。
秦白昌额头青筋暴起,垂在两侧的手握紧,许久,他质问道,“你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些?”
“怎么?你当年做的这么绝,如今还不敢让后辈知道了?”
秦白昌眉心突突跳了两下,固执道,“如果她当时听我的话,会是现在这个下场?我给她安排了一条对的路,是她不珍惜!”
谭如玉看着眼前的人,这就是她自从秦许雅离开后,不愿意见秦白昌的原因。
他自私偏执,控制欲变态到让人窒息。
她以为许雅的死会让他有所改变,没想到啊,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要所有人按照他的想法走,他永远觉得自己就是对的。
秦希的事情上也一样,不顾任何人的劝阻,他要让秦希给秦雪凝捐骨髓,秦希就必须照做,秦希不愿意,他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成。
这就是秦白昌。
谭如玉失望透顶。
“所以我父亲染上赌博,是你策划逼我母亲回秦家的一部分?”
母亲最痛恨的就是父亲的赌博,因为他赌博败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后来他酗酒甚至对母亲动手。
那段时间她们每分每秒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后来父亲走了,母亲还生病了。
秦希无法想象,他们一家的痛苦都是拜秦白昌所赐。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母亲是错的,他才是对的!
多可怕的一个人啊。
难怪那段时间母亲带着她四处躲藏,她就是不想回到这样一个精神病身边吧。
呵!
如果不是谭如玉亲口说出,秦希打死都不敢相信。
陆薄琛蹙紧眉,他没有经历过秦希小时候的痛苦,他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此刻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他的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真该死。
为什么这种人会被她遇见,他现在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少一点痛苦。
秦希侧头看陆薄琛,可能是不想让他担心,拼命挤出一道不好看地微笑,“……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陆薄琛紧楼着她。
“这份股份和公司是许雅留给我的,我现在全部给小希,我不管你有没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谭如玉气势格外强硬。
秦白昌气得鼻孔大张大合,但是他没有说话。
秦雪凝从小就是秦白昌养大的,没有母亲没有父亲,秦白昌给了她所有的疼爱。
所以听完谭如玉说的这些她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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