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理直气壮:“休息了一天,今天好多了。”
“好多了就是还没全好……”
话还没说完,男人压着她就吻,边吻她边不要脸地说:“我觉得我睡太多了,得发发汗,才能精神。”
经过半个时辰酣畅淋漓的运动,死男人半点都不见累,哪里会虚?
锦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头疼,什么晕,全都是死男人装的!
她气得想再给他一道香,让他直接从白天睡到隔天一早。
但,对不起,没机会了!
苏焲信任她纵容她时,才会给她有机可乘。
苏焲现在防备她了,她根本得不了手。
就跟初相识的时候一样,她身上藏满毒药,但他每每都能在她还没动手时,就先把她身上的毒药一一搜走。
苏焲在她身上纾解完,天也黑了,用完晚饭,神清气爽地去书房处理积压两日的公务,哪有半点头疼头晕之症。
后来洗了个澡上床来睡,还想动身边的人。
直接被身边人踹了一脚:“别碰我。”
苏焲厚脸皮将人拉过来:“天冷,借抱一下。”
……
第二天苏焲就去上朝了。
锦知从燕西回来,他现在有军衔在身,入京来得先入宫去面圣。
苏焲留了他在宫里,等到午时,方让锦知跟他一起出宫,回国师府。
锦洛刚起床一会,没想到苏焲回来了,还带了兄长回来,自是欢喜,留兄长在国师府吃饭。
锦知眼神在自家妹妹脸上扫了一眼,见她脸色比一个月前在燕西见到时还要更红润一些,脸蛋滑得跟那煮熟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苏焲把她养得很好。
锦知心里欣慰,没说什么。
饭桌上,锦知没见到锦小录,问:“我外甥呢?”
锦洛说:“阳儿和姜家几个弟弟来了之后,他被有些人打包送去镇国侯府,住那边了。”
有些人往她往里夹了块肉:“这不是我前两日病了,你为了照顾我,没时间招待他们,我让儿子过去尽尽地主之谊。”
锦洛:“那你现在病好了,不用我照顾了,我该去尽地主之谊了。”
苏焲:“你亲兄长回来了,他还尽不了这地主之谊,需要你操劳?”
锦知跟她一样,都是锦澜的孩子,也是镇国侯府的主人。
锦知人虽在燕西军中,但镇国侯府算是锦知在京的府邸。
让锦知去尽地主之谊,比锦洛这个待嫁女还要名正言顺。
锦洛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死男人之所以装病两日,不是三日四日,是早就知道她兄长今日就会回京来,可以让她兄长去招待她那几个弟弟。
死男人是自己把自己泡醋缸里了,这种醋都吃,真叫人无语。
锦知吃完午饭,就回了镇国侯府,去拜见百里渊。
百里渊让他起身,与他说了几句话后,问同来的锦洛:“你说待你兄长入京来,有份礼物要送给爹爹,是何礼物?”
锦洛道:“墨殷。”
百里渊面色不变,但眼底却有杀气一闪而过。
其实他早猜到墨殷在锦洛手里了,不然他不可能得知墨殷没死,没再去找墨殷报仇。
锦洛道:“人现在在国师府地牢,明日我送来给爹爹。”
百里渊沉默了许久,道:“明日去锦陵吧。”
次日一早,锦洛押着墨殷,与百里渊、锦知,还有百里阳和姜家几兄弟出了京都,去锦陵。
墨殷被押到锦澜的墓前。
锦知往他膝盖窝一踹,他面向锦澜的墓碑,跪了下去。
百里渊当年没杀死他,这次亲手结束了他。
后锦知把墨殷的头颅割下来,放在母亲墓前,身体叫人扔后山喂狼去。
几日之后,京都城门口来了一辆马车。
驾马车的老头留着山羊胡,腰间别了个酒壶,看起来有点不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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