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又问:“冷吗?”
把她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
锦洛道:“现在不冷。”
随后又开口:“兄长明日要启程去燕西了。去西凉与去燕西同路,我和兄长约好明日一起动身。”
苏焲便不说话了。
回到府里,等两人都沐浴完,苏焲把黎王的玉佩给了她。
锦洛意外,她以为他醋劲大,黎王的玉佩被他拿走后,他一定不会再还她的。
苏焲说:“他好歹是西凉的黎王,若遇到危险,这块玉佩应该有用。”
虽然他很不愿意她拿着黎王之物,但与她的安危相比,他可以强迫自己忍。
但他道:“不到万不得已,不准拿着玉佩去见他。”
锦洛将玉佩先放到一旁:“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去见他,见了他,想要走就麻烦了,我不会自己给自己招惹麻烦。”
苏焲又道:“若是见了他,不准跟他好。”
锦洛:“我只跟你好!”
苏焲再道:“不用太想我和儿子,万事小心。”
锦洛亲他:“我会小心,也会想你跟儿子。”
“在西凉等我去接你。”苏焲回吻她。
锦洛在他深情的亲吻中,低低地说好。
次日,苏焲没有入宫,也没有去官署,一直在府里。
锦小录也一起床就来了主院。
父子俩眼巴巴地望着她,锦洛走到哪里,父子俩的眼神就跟到哪里。
等锦洛东西整理完,要挎着包袱走时,苏焲就问:“跟你说我的人会在哪里接你,你记住了没有?还有接头暗号,记住没有?”
锦洛道:“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记住了。”
苏焲去检查她包袱:“怎么只带这么一个包袱,衣衫不多带几套,冷了冻了怎么办?”
说着要去给她多收拾几套。
锦洛有些无语:“我又不是出去旅游,这些够了,要是冷了冻了,路上我晓得给自己添衣衫。”
苏焲就又问:“那银子带够了没有?带了多少?”
昨晚他后来拿来了很多银票,金子,散银……要锦洛多带点。
锦洛看着那厚厚一沓的银票,不由想到当初讹太子和许承安银票时,这鬼畜男人一分一毫都要来跟她分。
没想到今日,却是恨不得多给她银子,让她带走。
苏焲边问边去看他昨晚给她的那些银票金子散银,一看发现锦洛才只带了一点点,便又问:“你带这点钱够用吗?”
锦洛道:“你别光看那金子我没带,银票其实我带了许多,够用!”
苏焲却还是怕她不够用,非要让他把全部的银票金子散银都带走。
锦洛不带:“带那么多金银骑马远行,你觉得很方便吗?”
苏焲便把被锦洛嫌弃的金银丢一旁,去拿了枚特殊印章给她:“这是钱庄的印章,到了西凉,钱若不够用,就去钱庄取钱。”
锦洛看了眼印章,才知道他把钱庄开到了西凉去。
她把印章收好:“苏焲,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钱。”
苏焲:“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锦洛笑眯眯,听到这种话,不开心是假的。
不是因为钱,是因为他的心意。
苏焲又继续问:“干粮带够了没有?”
这一路去,难免有些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备干粮得饿肚子。
锦洛道:“够了。”
苏焲就又要去检查。
锦洛一整个无语:“你再问,天黑了,我都不用走了。”
“那就别走。”
苏焲巴不得她不走。
锦洛把包袱潇洒往肩上一挎,不给苏焲检查了,转身就要往外走。
儿子这时候跑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腿。
“娘亲,你还没走,我就想你了!”锦小录仰头巴巴地望着她。
旁边死男人一听,也跟着凑上来补一句:“我也是。”
锦洛看了看小的,再看了看大的,最后揉着小的的脑袋儿,道:“跟你爹在京都,娘亲很快就回来!”
锦小录向来让锦洛省心,又知道娘亲是一定要走的,便抱了娘亲的腿一会儿后,就松手了。
还反过来安慰锦洛:“娘亲去吧,不用太想儿子,儿子跟爹在京都都会好好的,娘亲在外一切要小心。”
锦洛又揉了揉他的头,就毅然决然地走了。
出了府,锦知和他的随从,还有沈魅,已经在马上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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