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也感叹:“谁说不是……”
当初因为谢长渊游手好闲流连花丛,母亲不知道多头疼。
那时的谢五公子在京中绝对是名头最响的浪荡子。
世家贵族都要以谢长渊为鉴,鞭策自家儿子不要学坏。
谁知如今谢长渊成了妻子裙下臣。藲夿尛裞網
真是世事无常。
谢昭昭想,或许这因为五哥并非生性风流,只是故作风流吧,所以收心本不是件难事。
只要遇上对的人就可以。
*
芷兰阁里,陈书兰昏了一个来时辰才醒过来。
只一睁眼便立即被人拥入怀抱之中。
谢长渊叹息道:“乖宁宁、好宁宁,你真好,我太爱你了。”
“……”
陈书兰脑袋发蒙,茫然地说:“你在乱说什么……”
尤其是看到刘嬷嬷和青苔还在旁边掩嘴笑的时候,陈书兰更加的不自在,轻轻推他,“青天白日的,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做什么,松开!”
“你们先出去。”
谢长渊当日知道陈书兰那点心思,头也没回便遣退了刘嬷嬷和青苔。
等门关上,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候,谢长渊狠狠亲了陈书兰一下,“你怀孕了。”
“……”
陈书兰傻住,“我、我……我什么时候……”
“应该是成了婚不久就有的,刚才我请小妹来给你诊过脉了,她的医术说不上出神入化,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搞错。”
谢长渊双手捧住陈书兰的脸,“我们要做父母了,你高不高兴?”
陈书兰抿唇,被这消息冲击的有点犯傻,好一会儿才把手抚在平坦的小腹间。
她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怀孕。
“宁宁。”
谢长渊柔声轻唤,把陈书兰揽在怀中,“从明天开始得好好休息,早睡早起,我也不欺负你啦。”
“……”
陈书兰脸色微红。
谢长渊这人没个正形,“欺负”当然不只是字面意思上的欺负,还有更深层的含义。
他的那些手段……真是花样百出,让陈书兰羞愤不能自已。
且这会儿谢长渊说起“欺负”,陈书兰忽然有些担忧地说:“你昨晚那样、那样胡闹……我早上又昏倒,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好的很。”谢长渊安抚道:“我让小妹看过之后又找了随行的医官来瞧过,两人都说没问题,还有昨晚……”
话到此处谢长渊讪讪笑道:“昨晚是有些过火。”
但谁叫陈书兰总露出那种欲拒还迎,羞愤欲死的神情。
每次谢长渊看到她那副表情都想欺负她。
此时想来也是有些后怕。
还好玩闹不算太过,孩子没事。
谢长渊轻轻拍了拍陈书兰的脸颊,“好宁宁,以后我收敛,都不会胡乱再欺负人了,你想吃什么,喝什么与我说,我给你准备!”
陈书兰点了点头,心情有些怅然。
没想到会这么快有孩子。
还是和谢长渊的孩子。
想想当初京城初见仿佛还是昨日,如今却已为人妻子,怀了孩子。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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