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莫名:“你干什么?”
红袖说:“没干什么,我喜欢走边上。”
红霞:“……”
另外一边的玄靖皱了皱眉,没说话直接大步往前了。
红霞一头雾水,暗忖这两人是怎么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古古怪怪的?
回驿馆的路上,云祁在马车中都是趴在谢昭昭膝头养神。
谢昭昭知晓他最近着实疲惫,也没有拉着他说话,轻轻帮他捏着肩膀舒缓筋骨。
今日一室大红,看大她眼睛都有些花了,心中对自己和云祁的婚事也升起几分浅浅期待。
他们的婚事……会是什么样。
马车在这时停下。
谢昭昭低头看了云祁一眼,他却是睡着了。
谢昭昭想了想,给车外正要开口的玄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也没动,便这般让云祁继续睡着。
玄靖点头后,侧了侧身子。
谢昭昭正要收回视线,却不想看到玄靖身后一个高壮身影,顿时愣住。
玄明!
……
冀州都护柳纯钧回到府上之后,就急匆匆去见夫人:“怎么样?大郎他——”
话未说完,柳夫人泣不成声道:“大郎不成了,不成了啊,老爷!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对大郎下这么重的手——”
“大夫说大郎骨头都碎了,手脚都被打断,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柳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摇摇欲坠,泪湿的眼眸之中也带着浓浓的恨意,“老爷,你得给大郎报仇啊老爷!”
柳纯钧已是满脸沉痛伴着怒色。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小捧在手里怕冻了,含在手心怕化了,小心翼翼养到这么大,就要成家立业为柳家延续香火,却就这般断送掉了!
“老爷——”管家在外面低声禀报:“来了位贵客。”
柳纯钧铁青着脸喝了一声,“谁也不见!”
“是、是那位——”
柳纯钧骤然将目光落到管家身上,当从管家眼神之中得到肯定答复的之后,柳纯钧怒声道:“他还敢来!”
要不是他招惹自己的儿子去陈家做那种事情,大郎也不会这样,不会让他落到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地步去。
柳纯钧冷笑道:“他早被贬到边防去了,还敢在这里出现,真是狗胆包天,你们,带几个人把他拿了,我亲自送到老王爷面前去。”
管家说:“那位递了这样东西前来,说请大人看过再做决断。”
柳夫人还在哭,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一听害死自己儿子的人来了,恨不得冲过去就把那个人千刀万剐。
柳纯钧也根本不想看他递上来的东西,可是管事坚持,说那人说了,只求柳大人看一眼,他死也瞑目。
柳纯钧怒极之下也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样,便一把将那信拆开。
当看到信中物件的时候,柳纯钧脸色大变。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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