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监狱长竟然没有来找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正当桑榆犹豫要不要越狱时,卫生间的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
桑榆目光移向卫生间关闭的门:“难道又是老鼠吗?”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撞击的声音依旧不停地响,盖着的马桶盖子被反复顶起一道缝隙,缝隙里可见老鼠的爪子和胡须。
桑榆手指勾了勾,一缕黑色的鬼气将马桶盖子掀开,然后缠绕在小老鼠身上。
小老鼠身体不停扭曲,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人言:“审判降临,所有……罪人都……要死。”
它来来回回重复这句话,明显是有人教它这么说。
桑榆眉头微皱,黑色的鬼气将小老鼠吞噬得一干二净。
这只老鼠在监狱里的下水道钻来钻去,如果它的话被其他罪犯听到,绝对会造成整座监狱的恐慌。
而教小老鼠说话的人,恐怕也正是这个目的。
是谁想要让审判岛大乱呢?
突然,牢房的门传来响动。
桑榆离开卫生间,看到几日不见的监狱长正站在门口,他身上散发着阴沉的气息,黑色的制服有一丝凌乱,皮靴上溅着几滴新鲜的血。
看到桑榆,监狱长的眼睛在帽檐下透着危险的猩红,他嘴角微勾,冰冷的手指挑起桑榆的下巴。
“这几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呢?”
桑榆眸光颤动,察觉眼前的监狱长似乎有些不同。
但在下一秒,监狱长倏地抱住她。
淡淡的血腥味儿萦绕在桑榆的鼻尖,她感受到腰间的手在收紧力气,清冷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我很想你。”
桑榆的手抱住他结实而又细长的腰,微微笑道:“我也很想你。”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桑榆的额头上,她听到男人呼吸声逐渐粗重,于是双手主动环着他的肩,唇瓣堵住他的唇,舌尖轻易撬开他的牙关。
但监狱长的吻技明显退步了很多,在被第二次咬到嘴皮子时,桑榆抱怨道:“你的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监狱长的脸微红,他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太久没亲你,所以才生疏了。”
桑榆歪着脑袋,看着监狱长帽檐下的眼睛,似笑非笑道:“那让我检查检查其它方面的技术有没有生疏?”
她的手轻微用力,将监狱长推倒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监狱长的身体紧绷,他眼眸中的危险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迷茫。
桑榆居高临下,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安分的手将监狱长的衣扣一颗颗解开,她亲吻着他的脖颈,锁骨……温热的呼吸在喷薄到男人的肌肤上时,变得格外滚烫。
牢房中的气氛越来越旖旎,桑榆的唇落在监狱长的耳边,在含住他的耳垂时,低声说道:“你演技真差,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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