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说什么呢?这样开心。”
姜予安走到时臻跟前,亲昵地揽住时女士的肩膀,目光同时看向坐在母亲对面的时盛夫妇身上。
对面夫妻也对上她的目光,先一步开了口:“这是圆圆吧,出落得可真漂亮。”
听到弟媳对女儿的夸赞,时女士也笑弯了眼:“是圆圆,原本是打算过两天等阿承和小榷都空下来,就带圆圆回去看看爸妈,没想到今天你和盛哥过来了。”
她拉住姜予安的手,笑意不减地介绍起对面的时盛夫妻。
“这是你舅舅和舅妈,刚刚从医院探望你外公回来,快喊人。”
“舅舅,舅妈。”
姜予安应声甜甜地喊了人,也丝毫不吝啬她的称赞。
“说起来咱们家的基因可真强大,咱们家的男生长得都俊朗,我刚刚远远看着舅舅,还在想哪儿来的帅大叔呢。舅妈也漂亮,看着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
夸得两位长辈是心花怒放。
没人不喜欢被称赞,尤其是夸他们好看,哪怕年岁大的,也毫不例外。
时盛还好,喜色没有那么明显,不过也难以压下嘴角的弧度。
与平日里在厨房的冷硬相比,已经是铁汉柔情。
相对比起来,宋玉锦可生出更多愉悦:“圆圆嘴可真甜,比我家那个只会闷着头的小子可让人高兴多了。”
“我实话实说罢了,至于时景表哥,大抵是见惯了舅舅和舅妈,所以才不会像我这样夸赞你们吧。”
姜予安早先在大哥那里了解过一些时家的事情,也知晓时盛夫妻有一个独子,叫时景。
听闻性格有些叛逆,虽然在厨艺上有些天赋,可死也不愿意接手思味居的管理。
自从有了自主意识之后,便再不肯拿起菜刀锅铲,考上大学时非得去学什么艺术。
当初为了这事儿,听说时盛差点没把儿子的腿给打断。
说是差点,是因为真动了手,打得还不轻。
起初只是想吓唬时景,象征性地给了几棍子。
那小子也是骨头硬,当真硬生生撑着,咬着牙不声不响,也不愿低头,导致时盛下手也越来越重。
如果不是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有宋玉锦拦着,气性上头的时盛真的会把儿子的腿给打断。
之后,时景便在医院躺了许久,出院之后时盛也向这个儿子做出妥协,没再管他去做什么。
现今在容城开了一家画廊,平时就自己一个人住,独来独往惯了。
除非老太太打电话让他回去,他才回去吃顿饭,饭后便离开。
大抵是因为时景这性子,以及父子之间的插曲,提了时景两嘴之后,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换了话题。
宋玉锦拿出给姜予安准备的见面礼。
是一套首饰,打开只瞧上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
祖母绿的戒指,还没拿起看,在光线下就能感受到那水头,漂亮得没有一丝杂质;
金细的项链,也是翠绿宝石点缀的设计,围绕宝石周围环绕的花纹也极其细致,可以说艺术价值还大于珠宝本身。
一支金色发簪,凤凰绕柱,顶部镶嵌了一颗宝石,依旧是翡翠的绿色,大气又沉稳;
一枚长命锁,倒是没有再点缀绿色,而是嵌了一颗红色的宝石在中间,以龙凤花纹相互交织将那枚宝石护住。
金色、绿色、红色,三种颜色放在平常的设计都是让人觉得十分老土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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