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队伍得了冠军,又不是靠她一个人拿的。”
纪琴琴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蓝楹听了这话,立马不高兴了。
她拿手猛戳纪琴琴的后脊梁骨,斥责道:“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随后,蓝楹露出一脸抱歉地神色,朝江笛和左临山赔罪道:“不好意思,孩子小,不懂事。说错了什么你们别见怪。”
纪琴琴这张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臭了,江笛早已经习惯。
反正纪琴琴除了打打嘴炮,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真本事,根本伤不到她分毫,江笛索性也懒得跟她计较。
“她说的没错,和我一起拿冠军的还有两个队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瞧你这话说的。”蓝楹跟变脸似的,立马就装备一副讨好的神色,说道:“那也是因为你带队有方,就跟左总管理企业一样,有想法有谋略。”
从进入包房到现在,蓝楹的嘴一刻也没有闲下来过。
满口都是对左临山和江笛的恭维和殷勤。
纪老夫人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来,否则一定会认为蓝楹是中邪了。
江笛扭头看向纪砚,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无奈。
纪砚摇了摇头,抱着“随她去吧”的心态,并没有开口说话。
只静静地握着江笛的手,享受这片刻的亲昵。
左临山则微微一笑,对蓝楹的奉承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在商界驰骋了这么多年,见过这么多各怀鬼胎的人,他当然清楚了解蓝楹的用心。
在回国之前,左临山就派人查过江笛过往在纪家的遭遇。
从手下人调查回来的情报中,他大概也清楚蓝楹的为人。
一个平常趾高气扬的阔太太,今天愿意低下头来恭维江笛,无非是想对左家有所企图。
“纪太太过奖了。”
左临山转头看向江笛,眼神饱含温情。
“念念的优秀无可置疑,我们左家人也都以她为傲。只是不知道,以前念念都受过什么委屈,怎么好端端的还离婚了。”
左临山说话的语气平稳没有波澜,但却暗藏着不小的威力。
蓝楹听了微微一愣,手中的酒瓶一晃,差点洒了出来。
她知道,左临山这是在兴师问罪了。
“左总,你也知道,离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做家长的,肯定也不愿意看见孩子们折腾。”
“哦?是吗?”左临山眉尾轻挑,意味不明地看向蓝楹,“可我怎么听说,纪太太为了让儿子娶林家千金,没少为难我们家念念啊。”
蓝楹的心猛烈一坠,差点身子站不稳。
“左总这是哪里的话。”她面色不改地撒谎,“我们纪家和林家,原本确实是世交。可是几年前因为一场商业争夺,两家已经没有来往了。”
“那念念肚子里原本的孩子,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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