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开始就专注防守的话,十招,二十招都能接住。
“好!”打定了主意,关想做出了决定:“到时候你们别耍赖!”
凌沧脸上泛起一抹笑容:“按照之前的规矩,把赌注交由红叶师妹保管。”
“给我吧!”那身穿长裙的年轻女子带着几分笑意走到了侧面。
凌沧大手一挥,很爽快的甩出了四枚筑基丹。
关想也没用迟疑,拿出了刚领到的两枚筑基丹。
其他人往后退开,留下了一块空地。
关想摆开阵势,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此战只防守,不进攻。
凌沧双手环抱在身前,他玩味的笑道:“怎样?准备好了吗?”
“哼!”关想轻哼一声:“来吧!这次我要把上次输掉的,一起拿回来!”
“哈哈哈哈,那就看你有无这个本事了。”
“嘭!”话音落下的霎那,凌沧重踏地面,接着他一跃十米远,瞬间冲到了关想的面前。
好快的速度!
关想心头一惊,上次的凌沧,还没有达到如此迅猛的移速。
没有任何的犹豫,关想催动全身上下的灵力,并将其聚集在双臂之中。
“金影盾!”
一声暗喝,关想的双臂交叉,一片虚幻的金芒焕发,霎时,关想的身前浮现出一座半弧状的光罩护盾。
《金影盾,中品武学。
一经施展,可将全身灵力化为防御之盾,是一件纯防御的武学。
“嘭!”
护盾尚未完全成型,凌沧便一拳重重的砸了过去。
罡猛的力量冲击在金影盾上,一片金色碎影荡开,护盾竟是瞬间布满裂痕。
“什么?”关想的心头一惊。
位于后方的萧诺眼角亦是微微一凛。
凌沧得意的大笑:“哈哈哈哈,太脆了,这也能叫盾?”
不等关想来得及修复防御,凌沧又是一记迎面而出的肘击狠狠的撞在了金影盾上。
“轰!”
本就布满了龟裂的护盾犹如爆碎的镜子,崩成无数光屑。
关想大惊失色。
这怎么可能?
“不好意思了,关想师兄……”凌沧嘲讽的同时,横向一记鞭腿扫在了关想的身上。
“断石脚!”
“嗵!”
爆响沉闷,力道入体,关想的身子就跟龙虾一样弓了起来,他双目圆睁,口中喷出一串鲜血,随后整个人都跪着摔在地上。
三招结束,胜负已分。
关想跪在地上,剧痛蔓延全身,他整个人都懵了。
“不好意思了,关想师兄,看来你又输了……”那名年轻女子咯咯的笑着,她把玩着手中的筑基丹:“啧啧,这个月的筑基丹,品质真好,可惜你无福消受了。”
“轰隆!”关想大脑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凌沧:“你,你突破了筑基境五重?”
上个月的时候,对方还只是筑基境四重。
同样作为四重的关想,还能够和对方拼的有来有回。
如今三招落败,只有一种可能,对方突破了。
凌沧眼中带着蔑视:“不是筑基境五重,而是……筑基境半步六重……”
“半步六重?”关想浑身颤抖,内心悔恨无比。
自己又上当了。
自己又上了他们的当。
“我的丹药……”关想双手握拳,捶打着地面,这是自己用于突破筑基境五重所要用到的资源。
不甘心!
好不甘心!
关想两眼猩红,他就像发怒的野兽,失去了理智:“还给我,把我的丹药还给我……”
接着,他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那名年轻女子冲出。
“还给我……”
可不等关想接近那女子,又是一名年轻男子闪了出来,一脚踹在了关想的脸上。
“滚回去!”
“嘭!”
关想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摔出去几米远。
他的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
那名年轻男子一脸鄙夷:“你这样的废物东西,就算丹药给你了,也是浪费。我告诉你,下个月,我们还会来找你……”
“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起来。
关想牙齿都要咬出血来,他怒视着前方三人:“凌沧,蓝红叶,易陌,你们为什么要这枚对我?之前在涅槃殿的时候,我对你们都不薄,我还修炼的资源分给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哼,你还有脸提?”蓝红叶冷笑不已:“当初不是你把我们骗到涅槃殿,我们早就达到现在的境界了,你说涅槃殿如何如何好,可事实呢?涅槃殿是缥缈宗的耻辱,待在那种地方,根本没有出头之日。”
“没错。”凌沧亦是满脸阴鸷:“得亏我们发现的早,及时加入了元龙殿,不然就跟你这个废物一样。”
“你,你们……”关想从地上爬起来,他嘴角淌血,眼中含泪:“我,我不许……你们侮辱涅槃殿。”
“侮辱又能如何?只有宗门之耻的涅槃殿,才能养出你这种废物,还有你身后那个人,连话都不敢说,更是废物中的废物。”凌沧嘲讽道。
“住口!”关想怒火中烧,他歇斯底里的咆哮:“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又冲了上去。
“找死。”凌沧气势暴涌,一拳袭向关想的脑袋。
蓝红叶,易陌没有阻拦,更没有念及旧情。
两人的脸上唯有幸灾乐祸。
就在凌沧的拳头即将砸在关想身上的前一霎那,突然间,一道身影闪到了关想的身后。
“出击!”漠然的声音入耳。
下一秒钟,关想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握拳迎击。
且伴随着一股强大如潮流的暗劲沿着臂膀冲向前方。
跟着,关想的拳头和凌沧的拳头迎面撞在一起。
“砰!”
沉重的巨响引得四周气流一颤,爆碎的灵力飞溅,关想顿觉自己的手臂都快炸掉了一样,从头到尾,每一根筋都麻木剧痛。
然而,凌沧的手臂,却是真正的炸掉了。
“嘭!”
血雾爆洒,凌沧双目剧震,在触及关想拳头的一瞬息,他的小臂,当场被轰爆成一片碎肉……
在关想的身后,萧诺目光冷逸,更显漠然:“你刚才是说我,连话都不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