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还是有人想要上赶着找他的麻烦,那他们一定会体验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李让狂奔至太平村口,王叔躺下的地方还有着淡淡的血迹。
看着地上那摊血迹,李让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然后径直牵着马朝村长王叔家走去。
王叔家门口,站满了围观的村民,赵大伯,钱三叔,张家二叔三叔,王家的二叔三叔赫然在列。
见李让牵马而来,村民们自发的给李让让开一条道路。
赵大伯急忙迎了上来,忧心忡忡的问道:“二娃子,官兵那边?”
“没事了,都解决了,往后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告诉大家,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日子,一切有我呢。”
李让拍了拍赵大伯的肩膀,在一群人欲言又止的神情之中踏入了王叔家正堂。
房里摆放着一张床,王叔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头上扎满了银针。
被一矛洞穿的胸膛处上面被裹上了一层黑乎乎的药膏。
李承乾派出来的御医一脸凝重的坐在床边,不时的动一动银针或探探鼻息。
堂屋的另一侧,几个村中的宿老满脸阴沉的坐在一边。
王家婶子和大丫用手绢捂住口鼻,时不时的抽泣一下,整个堂屋的气氛都显得非常压抑。
见李让进门,二叔公拄了拄手中的鸠杖,开口道:“二娃子,过来!”
李让上前,小声的给几个老人家见礼。
二叔公点点头,起身走到一边的厢房里。
李让跟在后面进了厢房,轻轻合上木门。
二叔公一脸严肃的说道:“二娃子,老头子听说那些个贼兵身后还站着一个大将军?”
李让尽量压低了语气回答道:“二叔公放心,孙儿已经跟陛下解释过原委,那几个贼兵,一个也活不了!
至于大将军,孙儿自有办法应对,咱太平村的人,绝对不能就这么白白受了欺负。”
二叔公皱了皱眉,忧心忡忡的说道:“毕竟是大将军,杀了他的兵,咱们太平村只怕是要不太平。”
“无妨,那劳什子大将军不敢来找咱们的晦气,那些贼兵,孙儿不仅要杀,还要当着那所谓的大将军的面杀。”
李让说这话时,眼中带着狠厉。
二叔公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
“你要杀人时,老头子去给你坐镇,老头子还不信那什么大将军在太上皇御赐的鸠杖面前,还敢袒护那些个贼兵。”
二叔公颠了颠手上的鸠杖,像是一下子有了底气。
李让看着老爷子色厉内荏的样子,急忙出声宽慰道:“没那么严重,就是几个伤害百姓的乱兵而已。
孙儿已经禀明了陛下,那大将军再怎么样,也不敢和陛下作对。
还用不着您老出马,放心吧,一切有孙儿在。”
李让宽慰了老人家半天,老爷子这才缓缓的点点头道:“也罢,既然恁有把握,老头子也就不掺和了。”
李让嗯了一声,随即低声道:“孙儿先出去问问御医王叔的情况如何。”
“去吧!”
老爷子点点头,李让推开厢房的木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御医身后。
御医也算老熟人了,给小虎儿治病的是他,在东宫验酒的是他,现在来给王叔治伤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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