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回神,急忙开口安抚道:“殿下别急,臣都说了,臣那有更好的,至于鲁王殿下那,您对他没什么好交代的,也没必要对他交代。”
闻言,李承乾半信半疑地问道:“怎么就不用交代,孤虽然是太子,但基本的礼节还是要遵守的吧?”
李让随手将手中的纸屑丢到烛台上,没好气道:“他都要害您了,您还要给他交代,您脑子被驴踢了吧?”
“害我?”
李承乾一愣,忽然脸色一沉道:“李让,虽然孤把你当朋友,但不代表你能在孤面前胡说八道,鲁王叔好心送画本子给孤解闷,怎么到你嘴里还成在害孤了?”
看着一脸天真的李承乾,李让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露出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李承乾怒道:“你什么眼神,难道孤说错了吗,孤在东宫每日就是学习学习学习,母后对孤管得严,连歌舞都不让孤看,就这一册画本子,还是鲁王叔藏在兜裆里才带进来东宫的。”
“等等!”
“你说什么?”
李让的脸一下子就绿了,难以置信道:“你说他是塞进兜裆里带进来的?”
“不错,如此珍贵的情谊,怎么到你......”
李承乾刚刚张嘴,李让便一脸晦气的起身朝门外逃窜。
李承乾话说到一半,见状,不由得更加恼怒。
李让现在才懒得搭理他,一脸晦气地冲到殿前的雨瓮里,一边吩咐守在门口的内侍去拿肥皂,一边将手放在雨瓮里反复搓揉。
李承乾追了出来,见李让恨不得把手上的皮都搓掉一层的动作,瞬间一头黑线。
李让反复洗手,一直用了三个雨瓮的水,这才感觉到没那么膈应了。
妈的,什么人啊,好好的画本子藏裆里。
简直,该死!
李让洗完手,一脸不爽的回到殿内坐下。李承乾更加不爽,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不满之色。
李让深吸口气,也懒得和李承乾卖什么关子了,直言道:“李元昌就是在害你。”
李承乾怒道:“不可能!”
“呵呵~”
李让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一脸嘲讽地说道:“殿下,臣一个县侯,都能搞来比李元昌送您的画本子精美无数倍的画本,李元昌堂堂亲王之尊,难道搞不到吗?”
李承乾一愣,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李让冷笑道:“殿下,麻烦您用您的猪脑袋想想,如果他是真的对您好,他为什么不送您一本更加精美的画本,而是要用这么粗糙的画本来充数,您可别告诉我是因为带不进东宫?”
此言一出,李承乾顿时愣在当场。
半晌之后,他有些迟疑道:“说不定是鲁王叔手上没有更好的呢?”
这话一出,李承乾便又迎上了李让看傻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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