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惋惜地摇摇头:“卑职读书不多,但君子不夺人所好的道理卑职还是懂的。”
听完这句话,安修人赞赏的看了李让一眼,随后笑道:“无妨,本将家里还有很多。”
李让:“......”
你家里还有很多,你倒是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呢?
朝安修仁丢过去一个嗔怪的眼神,李让喜滋滋的朝安修仁拱手一礼:“卑职多谢将军赐槊。”
说完,便抱着马槊回到自己的床头欣赏起来。
安修仁毫不在意的罢罢手,随后打了个呵欠:“本将要睡一会儿,公爷要出发了记得叫我。”
“好嘞。”
李让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眼睛盯着手中的马槊,不断的在脑海中拆解马槊的构成。
明明是用柘木制成的长杆,却在火光中隐隐泛着金属光泽。
光看表面,李让便被大唐工匠精湛的手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简直就是艺术品一般的存在,不愧是与陌刀齐名的巅峰冷兵器。
研究了一阵子,李让也终于忍不住潮水般袭来的困意,将马槊与自己的横刀还有长矛放好,便躺在被褥里缓缓进入了梦乡。
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李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这具身体的素质,不知比他后世那具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强上了多少倍。
这才第三天,前些日子冲击突厥帅帐时受的那些伤便已经开始结痂,虽说都是些皮外伤,但能在短短三天之内就能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也足以证明原身的身体素质。
神清气爽的跳下了大帐,注意到一边的安修仁还没睡醒,李让便摸黑走出了营帐。
现在天还没亮,大营之中只有少数唐军将士在巡逻。
望着天边的即将消失的启明星,李让借助大营里微弱的火光走到一处大坑前,忍着坑里传来的排泄物臭味痛痛快快的放了个水。
哗啦啦的声音此起彼伏,显然睡醒了来放水的唐军将士不止李让一个。
凄厉的寒风让李让整个人不自觉的打了几个颤。
放完水,李让便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
但在回程的路上便被人拦了下来。
拦住李让的人是安修仁的副将,突击突厥帅帐的过程中,除了安修仁以外,就属他最为勇猛。
“李小兄弟,公爷已经起来了,你去叫将军一声。”
“哦!”
李让还以为他有些什么事情,却没想到只是让他去叫安修仁起床。
回到营帐叫醒了熟睡之中的安修仁,安修仁朦胧着睡眼问道:“这么早就要启程了吗?”
李让也有点奇怪,这个点连唐军将士都还未曾起床操练,唐俭干嘛要走得这么急?
只是疑惑归疑惑,唐俭发话了,两人也不得不开始着甲收拾东西。
待两人赶到一处营地上,这才发现使节团里的唐军将士都已经集合起来,反倒是他们两个来得最晚。
唐俭也在人群之中,似乎是在专门等他们两个。
安修仁凑到唐俭身边,拱手行礼后问道:“公爷,怎么了,为何走得这么急?”
唐俭面无表情的说道:“义成公主昨夜自尽了,咱们先行离开大营吧。”
一听这话,安修仁顿时有些莫名其妙,义成公主自尽和他们离开大营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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