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急忙叫停,金城俏皮一笑:“怎么,夫君想反悔?”
李让翻了个白眼,一脸便秘的表情道:“关中汉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岂能出尔反尔?”
“啧~”
“夫君当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金城一记彩虹屁奉上,李让咂摸了一下嘴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侯爷,郡主,长安到了。”
听见陈一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来,李让回过神来,看着奸计得逞的金城,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反正他的腰子极限就是四个,其他的,不重要,压根儿不重要。
马车进了长安,李让便掀起马车帘子看起了风景。
现在距离元正只剩下不到一旬的时间,整个长安都已经逐渐的喜庆起来。
红色的灯笼挂满了街道两侧,许多人家也在积极的准备过节。
元正,作为中国古代之中最隆重的节日,可以说是庄户人家一年之中唯一可以休息的日子。
不管再穷的人家,只要日子还勉强过得下去,这一天都会吃上一顿饱饭。
然后离城近的就进城,离城远的也会以村为单位,纵情的狂欢一夜。
而到了元正当夜,长安更是会取消宵禁。
帝王也会携带后宫的皇后妃子与皇子公主走上皇城的城楼,与百姓们近距离的接触,堪称是真正的与民同乐。
如此重要的日子,长安从现在开始准备迎接元正也就显得非常正常了。
只是如今大唐北方各地都出现了冰灾与雪灾,虽然灾情不重,但架不住范围太广,积少成多之下,也是一件足以令朝野震动的大事。
所以李让估摸着,今年李世民恐怕没心情过个好年,更不要说还有心情与民同乐。
走了一路,看了一路的风景,任城王府也到了。
女儿回门,娘家自然早已备足了礼节。
给李道宗和柳氏磕完头,李让便绕到偏院找小舅子吹牛打屁。
至于金城,则是跟着笑得合不拢嘴的柳氏躲进了后院,估摸着不到吃晚饭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
李景恒毫无形象的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问道:“陛下决定对岭南用兵了,姐夫你还打算去江南吗?”
李让用同样的姿势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回道:“陛下对岭南用兵,又不是对江南用兵,当然要去。”
李景恒一下翻身坐了起来,问道:“能带我吗?”
李让反问道:“你会种地吗?”
李景恒一下子就焉了,又懒洋洋的靠回软榻上。
“不找个地方去,明年父王就要把我送去百川书院,种地我是不会的,不过去江南做官我觉得我可以。”
小舅子大言不惭的话差点没把李让逗笑。
“去江南做官,亏你想得出来,你咋不说去岭南打仗呢?”
“打仗我不行,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上战场,只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但我更不想去书院混日子,哪怕让我去岭南做官呢。”
李景恒一脸惆怅,言语中满是对书院生活的排斥。
李让抿了抿嘴,不再继续接话。
主要是没什么好说的,李景恒这一生的命运是从出生开始就注定的。
他今年十四岁,和唐观的年纪一样,但唐观可以做官,李景恒不行。
宗室为官,大唐暂时没有这样的先例,更何况李景恒还有一个超牛逼的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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