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萍开始委屈地啜泣,“爸!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明崇的妻子,是江家的儿媳妇,您怎么能把我赶到乡下去住呢?这传出去也会让人笑话啊……”
江老爷子心意已决,不为所动。
江老夫人也认同这个安排,弦弦已经跟夏萍学得一肚子坏水,小灿那孩子还是一张白纸,绝对不能让小灿也学得像夏萍一样!
见向老爷子哭求不管用,夏萍跪着走到了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江明崇的腿边,趴在他腿上求助,“明崇,你快为我们母女两个说句话啊!不能眼睁睁看着爸要把我和弦弦送到乡下去啊!”
江明崇神色淡漠,垂着眸,语调毫无起伏地问她道:“你们母女两个做过的事情,认不认?”
夏萍泪眼婆娑,眼神不太自然地闪了闪,“明崇,我和弦弦真的没做过什么!怎么你也相信外人,不相信自己的妻女吗?”
“没做过什么?”江明崇眉峰锐利地一抬,“那对母女不是你教女儿找来黑顾芯芯的么?”
夏萍有些,“是,那对母女是弦弦找来的……可弦弦也是听了她们母女的诉苦之后信以为真,才想着帮她们母女讨回一个公道啊!再说了,今天这场考试的结果也未必公平,我觉得顾芯芯有可能又动了手脚,说不定她已经买通了那位判卷老师……”
江明崇眼底一抹厌恶,“那位判卷老师是爸的一位老朋友,人家现在是教授级别的人物,这次只是给爸面子才会参与这种事情,你觉得人家会缺钱,那么容易被金钱买通吗?
再者,考试在那么多媒体和那么多镜头下直播进行,双方的考卷和题目都一模一样,那个叫于凤霞的人重考一道题都没有写对,这是镜头全部记录下来的!顾芯芯怎么动手脚,能把她的脑子里的知识抽空?”
夏萍哑然,脸色越发难看,却扔摆着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呃……那、那就是那对母女欺骗了弦弦和我,想利用我们的善良帮助她和霍家的儿媳妇顾芯芯去对抗!明崇,这说明我和弦弦也是被人利用了的受害者啊!”
江明崇听着她狡辩完,将夏萍的手从自己腿上冷冷扒下去,而后拍了拍被压出来褶皱,动作轻描淡写,透着十足的嫌弃。
“够了,别再我面前装受害者了!你越装,只会让人觉得你这个人越无药可救!爸刚刚安排也好,你就带着弦弦到乡下去好好反思一下吧!”
夏萍含着泪咬牙,不甘心道:“明崇,不管怎么样,你忍心看着我和弦弦去乡下过苦日子吗?更何况弦弦现在还带着一个领养的孩子,在乡下生活根本不方便!”
江明崇道:“爸只是让你们到乡下的避暑山庄里去住,避暑山庄你也不是没去过,那里什么设施都有,也会有佣人伺候你们,没什么不方便。也不是让你们去乡下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