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讶异,“主子的意思是?”
秦阎溯皱眉,“秦逸然现在远在前线,来往传信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
“即便朝中有他的人,消息也不可能那么灵通,而且本殿下虽然跟他只有过一面之缘,也看得出来,他十分惧怕、忌惮四皇叔,不可能敢对四皇叔下手。”
洛尘想了想,脸色也严肃几分,“所以这书信是故意有人栽赃陷害太子,故意设了一场局?”
“嗯。”秦阎溯的薄唇抿成森然泛白的弧度,漆黑的凤眸里神思涌动。
“本殿下先前觉得一切的幕后主使会是皇后,但现在看来,皇后若是想搞事,是不可能用自己儿子的名义,更不可能赌上太子之位,让太子跟着受牵连。”
“这其中,一定还有第三股势力在蠢蠢欲动,而且,妄图想要将罪名嫁祸到太子一党。”
第三股势力?!
洛尘心惊,脸色跟着一变,有些难以置信,“难道,还有人想要暗中对付主子?”
“不对。”秦阎溯深吸一口气,修长白皙的手指蓦然攥紧,“他们不仅仅是想本殿下死,更想搅乱整个皇室的安宁。”
“否则,也不会利用孟芊芊来挑唆本殿下和四皇叔之间的关系。”
说到此处,秦阎溯脑海里不可避免的浮现出南晚烟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
毕竟现在两国交战,南晚烟所处的立场,就属于第三股势力……
洛尘的脑子不够用了,“主子,那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秦阎溯心情复杂,长眉挑了挑,并未回答。
他转身朝地牢外走去,洛尘一头雾水,赶紧跟上。
此时,南晚烟等人也回到崇凛王府。
兰芷被下人先一步带去屋里收拾,辛幽则面无表情地领着南晚烟去院中亭。
两人在路上一言不发,南晚烟时不时暗中观察辛幽的神色,想到方才他在太傅府门前说的话,情绪莫名。
到了亭子里,秦隐渊笑眯眯地弯着狐狸眼,语气无比温柔。
“没想到孟姑娘这么快就回来了,孟太傅和夫人,没留你吃顿饭?”
眼下南晚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但越是紧要关头,她就越需谨慎,绝对不能让程书远发现,她已经知道他看穿她身份的事。
她落落大方一笑,绝美的翦瞳里没有丝毫波澜。
“今日爹娘都不在府上,臣女回府以后呆着也无聊,简单嘱咐下人几句,和卿幽聊聊天,就回来了。”
“况且,臣女也不能让辛幽侍卫一直在外面等着。”
辛幽候在旁边默不作声,秦隐渊的眼神却突然深邃几分,意味深长地笑了,“哦?”
“孟姑娘莫不是在怪本王,让辛幽去接你?”
接她是幌子,监视才是真吧。
南晚烟很想这么说,却只能诚惶诚恐地摇头,“臣女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也知道王爷是在担忧臣女的安危。”
“是么。”秦隐渊忽然起身,不经意看向地牢的方向,掀唇笑容灿烂。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比女人还柔软好看,轻撩起南晚烟耳畔的发丝,狐狸眼半眯起来,故意贴着她耳畔轻声呢喃。
“孟姑娘知道本王是在担心你就好,往后,本王会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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