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那火势,分明是有人浇了油!”
另一人附和道。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之际,一队官兵赶到了现场,迅速封锁了街道,开始调查起火的原因,但由于火势太大,现场已经一片狼藉,很难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三皇子在得知这场大火后,也是震惊不已,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查!给我查清楚!”
三皇子怒吼着。
“我要知道这场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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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门,作为皇城四大门户之首,其地位与重要性不言而喻。
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而来。
只见他们个个身着战甲,全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铁骑!
领头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面容俊美,眼中透着一股狂傲之气。
此人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五子,也是北境边军统领——五皇子。
此次,五皇子从西域边境换防回来,带着赫赫战功,自然是志得意满。
更是恃宠而骄,觉得自己理应受到殊遇,所以在即将抵达北门之际,并没有按照规矩下马步行。
北门监门官年约五旬,面容刚毅,身材魁梧,站在城门外侧,目光如炬地盯着五皇子一行人。
在他的眼中,只有皇城的规矩和秩序,这些规矩和秩序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站住!”
监门官大声喝道。
“陛下圣旨,所有进入北门的人都必须下马,你们为何不遵守?!”
五皇子的副将闻言冷笑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们的路?我们可是从西域边境回来的边军,你一个小小的监门官,也敢冲着五皇子殿下指手画脚?”
监门官毫不畏惧对方的威胁,义正词严地说道:
“无论你们立下多大的战功,都必须遵守皇城的规矩。这是皇上定下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父皇立下的规矩?!”
五皇子傲慢地说道。
“本殿下为父皇效力,立下战功,难道还不能得到一些特殊的待遇吗?你一个小小的监门官也敢在这里为难我们?本殿下看你才是真正的抗旨不遵!”
监门官眉头紧锁,他深知五皇子的身份尊贵,但皇城的规矩也不能破。
深吸一口气,继续坚定地说道:
“五皇子殿下,请您下马。这是皇城的规矩,也是对殿下您父皇的尊重。若你执意要骑马进城,那就是对皇上不敬!”
“哈哈!真是笑话!”
五皇子大笑起来。
“我骑马进城就是对皇上的不敬?那你们这些守门的狗奴才呢?你们拦我们的路就是对皇上的忠诚了?真是荒谬!”
五皇子身边的亲兵校尉们也纷纷附和着他们的主子,一时间北门处乱作一团。
监门官以及手下军士们虽然奋力抵抗,但终因人数众多而处于下风。
眼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监门官心如刀绞,但他依然毫不畏惧地站在原地,用身体挡住了五皇子的去路。
“五皇子殿下,请您下马!”
“否则休想从我这里过去!”
“找死!”
五皇子怒吼一声拔出佩剑指向监门官,
“你这等小人竟敢阻挠身负军功的边军统率进城!今日本殿下便替父皇清理门户!”
话音未落,他便挥剑朝监门官刺去。
可怜勤勤恳恳一辈子的老监门官,只来得及说一声“忠臣不事二主”,便被五皇子的佩剑刺中胸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五皇子见状毫无波澜,只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这个烦人的监门官,可以顺利进城了,便带着副将和亲兵堂而皇之地骑马进入北门,完全不顾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议论声。
“五皇子竟然杀了监门官!这简直是目无王法、草菅人命!”
“是啊!他带着边军回城复命本应该遵守规矩下马进城才是。可他竟然纵容手下杀人行凶、践踏皇城的规矩和秩序。这等行径简直令人发指、天理难容啊!”
五皇子却毫不在意这些议论和指责。
战功傍身,自己的身份又无比尊贵,这些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那个监门官,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微不足道、不知死活的小人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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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作为皇城四大门户中用于商贾通行的要道,无论是清晨的朝阳,还是傍晚的夕阳,都无法掩盖这里的繁华与喧嚣。
尤其是到了正午时分,西门的热闹程度更是达到了顶峰。
今日的西门却与往日格外不同。
街道上虽然依旧人流如织,但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气氛。
不久之前,一辆庞大的货车缓缓驶向西门。
这辆货车来自城中最大的米店——丰年米行,车身上醒目地印着“西门家族”四个大字。
丰年米行作为西门家族的产业之一,不仅垄断了皇城中的大米生意,因此这辆货车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人们的侧目与议论。
货车满载着大米,堆得如同小山一般高,散发出淡淡的米香。
就在货车即将驶出西门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货车瞬间侧翻在地,三千多担大米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洒满了整个街道!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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