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歧点头,“有劳。”
叶白衣又简单介绍了路上的情况,随即收到阎燮凉飕飕的眼神。
叶白衣心中哂笑,走到苍溟跟前,“苍护卫,关于陛下的用药,有几点需要你注意。请随我来,我让军医告诉你。”
苍溟犹豫了下,看向君九歧,他岂会看不出叶白衣是故意支走他?
“你去吧。”
君九歧颔首。
苍溟看了眼守在一旁的赤云,这才跟着叶白衣出去。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阎燮这才得以靠近,刚要坐下,可床上的赤云朝着他龇了龇牙,一脸凶相,好像在说“再敢靠近半步,我就咬死你”。
阎燮咬牙切齿,他后悔了。
早知碍眼的家伙这么多,就不该答应让他们过来。
君九歧靠在床上,军医正在旁边给她施针。
阎燮盯着靠得那么近的军医,莫名有些不爽。
本王还比不过一个老头?
军医感受到背后传来的视线,莫名两股战战,他竭力控制才没有手抖,等扎完针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
“今日施针结束,明日老臣再来。陛下这几日要静心凝神,切勿多忧多思。若是睡不好,可在房中燃些安神香。”
“有劳。”
“不敢。”
军医受宠若惊,随即退下,原本围了一群人的房间,终于空下来。
阎燮满意了,他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君九歧说了两个字,房间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阎燮看着靠在床上,垂眸轻抚小兽的女子,观察她脸色确实比之前好很多。
阎燮忍不住抬手,想要试试君九歧额间的温度,谁知赤云“嗷”的一声,一爪子拍在他手背上。
“嘶!”
阎燮手背一疼,低头看到三道血痕,他狠狠瞪了眼这不知死活的小兽。
赤云挑衅地看了回去。
想碰主人,休想!
“燮邑王恕罪,小兽顽劣,没事吧?”君九歧按住浑身炸毛的赤云,看向阎燮受伤的手背。
阎燮额头暴起青筋,“没、事。”
那副想发火却强忍着的憋屈样子,让君九歧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她何曾见过阎燮这副样子?
倒没想到堂堂燮邑王,在个赤云面前吃了个哑巴亏。
君九歧眼底的笑意被阎燮捕捉,他心中的怒火“滋啦”一声,瞬间熄灭。
看到君九歧眉眼因为这丝笑意也散去几分,他不由呆呆住了,也跟着傻乎乎的裂开了嘴。
这副模样,哪里是杀伐果决,让世人闻风丧胆的燮邑王该有的?
若有人在场,定然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阎燮拼命找话题,支支吾吾半天,反正就是不走。
等叶白衣和苍溟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不尴不尬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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