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低垂着头，底气不足地说：“各种线索来看，的确如此。”
这结果让厉北爵面色阴沉，并笃定地说：“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可柳卿泽出国考察，便再也没有回来。我们的人去了当地，也没有查到任何相关的消息。”
厉北爵知道自己的手下是什么能力。
如果他们没能找到柳卿泽的消息，就说明……
人被灭口了？
心中刚冒出这种假设，就被厉北爵自己否定了。
那秦亦言就算气愤，也还有理智的，不至于赶尽杀绝。
可如果人还活着，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厉北爵双手交握，放在下颚处。
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然后在某个瞬间，他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这个细节让他看着自己的手下，问：“可如果，柳卿泽根本就没出国呢？之前的一切，也许都是秦亦言弄出的障眼法！”
手下一愣，随即将事情捋顺一番……
“知道了，我再去查一查！”
手下有了新的方向，开始新的行动。
至于厉北爵……
他不是只有调查这一条手段，来对付秦亦言！
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厉北爵便给一位相熟的合作伙伴打了电话。
简单的寒暄之后，厉北爵问：“听闻，你们公司一处房地产项目，在找合伙人？”
“是啊。”
“那不如考虑考虑我！”
对方迟疑了下，才为难地说：“这个……实不相瞒，我们已经与秦氏达成了合作意向。”
“合作意向？也就是说，还没签合约？”
“并没有。”
厉北爵笑道：“既然是口头约定，那就说明还有选择的机会。我一直都很欣赏贵公司的做事风格，之前合作也很顺利，为了体现诚意，我还可以在合作中，让出三个百分点的收益！”
厉北爵果然大手笔！
对方也立刻换了态度：“不知道，咱们何时聊一聊合作细节？”
“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双方坐下来谈吧。”
“那好那好，我这就准备！”
对方眉开眼笑。
厉北爵也心情不错。
在之后，厉北爵又用差不多的手段，撬走秦亦言的几个资源。
因为动作太大，秦亦言这边很快就收到消息。
他知道厉北爵就是故意的。
也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
但是……
秦亦言根本不会让步！
至于被撬走的项目，秦亦言没有轻易放手。
他逐一联络合作方，据理力争。
因为是合作方主动撤销了合作，所以对方诚心道歉。
有的为了维护与秦氏的关系，还提供另外的合作机会。
秦亦言仔细斟酌。
觉得项目不错，就顺水推舟，同意下来。
若是不能达到秦亦言的要求标准，他便果断拒绝。
再让对方记住，他们欠了秦氏一个人情。
如此沟通一番，秦氏的损失被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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