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思带着他来到‘喀斯特’旁边的呃笔记本电脑前，边操作边解释：
林炬和肖冈田都仔细观察着失神的钟成，然后彼此用眼神表达了安定的情绪。
“绝大部分是，甚至我怀疑‘喀斯特’会有针对性地调整，我们一直在给它输送更多数据，它学习得越多，提供的技术越容易理解。”
钟成还是感觉大脑有些发胀，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这感觉……像是一个梦，或者什么巨大的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接受这个离奇故事并抬起头时，周围已经有了很多人，都是基地的主要科学家与工程师。
“这是叛国……不……背叛人类，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荒谬，整个世界观都似乎被完全粉碎。
您应该记得，‘喀斯特’能主动对外发送和接收信号，地球早就被无数的无线电信号覆盖了，只是以前都太少所以‘喀斯特’无法破译。
众人都沉默着接受他的愤怒，直到钟成稍稍平静后叶长思才说道：
叶长思展现了他特有的沉稳素质，言语中就有种让人安心和信服的力量。
钟成近乎咆哮起来，不停地向外星文明产物输送数据，在这个已经开始绽放的时代，他很清楚将会带来的惨重代价。
2002年互联网时代繁荣的时候我们就意识到了，我们相信‘喀斯特’能破解一切加密，所以将它放置在屏蔽室内杜绝一切无线电信号输入，就和这里一样。
钟成看到的是一座大的资料库，几乎涉及到了方方面面，他只挑选自己能够判断的领域，很快确认了近10种绝对详细的先进技术，都非常超前且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出现。
其他分类里他还看到了100核发动机、50超大推力霍尔推进器、PE引擎等等，全都是详尽的资料，并且很多标注方式和规范从未见过。
“你们……”
在郭效帮助它完成学习后，‘喀斯特’就已经能够通过无处不在的卫星、广播信号主动了解人类世界，尤其是移动互联网时代来临后。
郭效当然真实存在，他在历史上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万千躲避战乱的华裔技术人员中的一个，穷尽力量也无法确认这样一个普通人的信息。
到了这个时候，他基本已经能够证实林炬所说的一切，至少这些技术绝对来源于非人类，地球上不可能有秘密组织能成体系地超前发展如此多门类的科学。
“太晚了，等我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早就已经太晚了。
“晚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些先进技术，拿出一点点就能证明这个谎言的真实性，更何况故事本就半真半假，最是难以揭穿。
就算它的本体在这里，说不定外面也有——一定有它制造在默默注视着人类。
这些可怕的猜测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毛，感觉整个人类文明都已经成为了放大镜下的蚂蚁，丝毫不知会发生什么危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