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商如意不解,只含糊答应,但于氏怕她不当回事,便特特提醒她,自己的母家的村庄里,有几个男人嗜酒如命,几乎没有过清醒的时候,他们的妻子生下的孩子都有些痴愚憨傻,而那几个男人就说是自己的妻子有毛病,对他们非打即骂,有些还直接休了妻。
于氏愤愤的说道:“要我看,就是他们喝酒闹的。”
说完,又哀叹了一声,对如意道:“可生孩子这事,苦的都是女人,尤其如意你又嫁入了国公府,又有悔婚这样的前愆,再有任何的过错,你在夫家的日子会很不好过的。所以这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只是,因为跟宇文晔的“交易”,商如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直到这一次,宇文晔把自己从西突厥救回来,并且剖明心迹,更想要再跟她孕育一个孩子,商如意才又想起了这件事,所以这一路上,她非但很注意宇文晔每次来之前有没有喝酒。甚至,在每次两人行了夫妻之礼后,只要自己没被他弄晕过去,入睡前她都会下意识的在两脚下垫一个垫子,以便自己受孕。
当然这些事,她都羞于跟宇文晔提起,所以今天这个,也不好说。
只轻声道:“你,今晚没去那边?”
原本是一心等着她答案的,却等来这句不是答案的话,宇文晔下意识的就道:“伱不是不舒服吗,我不放心你。”
说完,却又反应过来,脸色顿时一冷,不悦的看着商如意:“你就那么希望我去那边?”
“……”
若是平时,商如意就算不违心的承认,也会东拉西扯一些话,总之,既要安抚宇文晔,也要告诉他,除了自己这里,他既有义务,也有责任,要去陪伴一下楚若胭。
可今晚……大概是因为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关系,这些话她都说不出口。
在静静的看向宇文晔有些愠怒的眼神许久之后,她竟然有些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然后伸手过去环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绵软的身子贴上了他的,感觉到宇文晔的身体一僵,仿佛有些猝不及防,更有些“受宠若惊”,而迎着他诧异的眼神,商如意轻声道:“不。”
“……”
“我还是希望你到我身边来。”
“……!”
这一下,宇文晔是真的“受宠若惊”了。
他连呼吸都放轻了,好像生怕这一刻呼吸沉重一点,或者心跳沉重一点,那声音都足以惊醒此刻的梦。过了好一会儿,他抬手也抱住了商如意,掌心在她的后背用力的贴了一下,感觉到透过衣衫的体温并不是假的,才深吸了一口气,用不确定的口吻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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