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她的底子太薄。
他这个开了挂的不算。
不管是白玫亦或是红毛山魈，他们觉醒血脉至少都有几十个年头了。
正是因为这几十年的沉淀和对血脉的开法，让他们的实力提升到了这个地步。
本来对于妖族来说，不管是蜕变期还是成长期，那都是以十年，二十年，甚至百年来记的。
而空空如今满打满算正式觉醒成为妖兽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换成妖族内的说法，不满十年的妖兽，统一都按刚出生的小崽子计算。
哪怕按人族的年龄计算，空空甚至还未满月！
所以，这时候带她一起的话，除非全程收入卡牌空间，否则放在外面，说句难听的，确实是一个累赘。
而对白玫和空空，除非必要，否则方宁也都尽量不将其收入卡牌空间。
给予他们同等的陪伴，是他力所能及的事。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方宁可以说对白玫和空空具有绝对掌控权，生死皆有他手。
但就算没有三皈五戒，方宁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
相反，孤儿出身的他，同情能力极强，所以，对于已经开启灵智的白玫和空空他都是将其当做和自己一样的人来对待。
所以，为了保障空空的安全，他还是决定让空空留在洞穴，不参与这次的战斗。
好在，空空虽然也才开启灵智不久，但她对方宁十分依赖且顺从。
在她开启灵智后，她对待方宁的感觉，总有点将其看做了自己的父亲一样。
不过这点方宁倒是没有太大的抗拒。
一方面，空空现在的外表十分优秀，看着就很遭人喜欢，对于她偶尔的撒娇卖萌，方宁也十分享受。
另一方面，方宁作为她开启灵智的最大功臣，说是再生父母，也的确不为过。
最重要的是......
看着最后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空空，感受到她那极致依赖和信任的表情，方宁将其抱在怀里哄着，脸上显露出的温柔笑意是现实世界他从来不曾有过的。
他无比感恩这不知名的大佬赐予他的这份奇遇。
不仅仅是因为这份奇遇让他拥有了以前就一直渴望的无限力量。
更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他找到了可以和自己同行的伙伴。
或者说，是可以当做家人的伙伴。
白玫、小家伙、以及后面出现的乔灵儿，不知不觉的，方宁发现，自己现在也有了好几份牵挂。
这是他在现实世界梦寐以求，却总是得不到，甚至不敢想的东西。
这是一种家的感觉...
这个收获，在他的心中甚至隐隐与卡牌相互持平。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寡情之人，甚至可以说，他是至情之人。
在踏入修行界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是绝对做不到挥剑斩情，太上忘情的。
他是做不到为了自己的所谓修为提升，而去选择挥剑断情。
虽然这样子的人，在现代很多里，都是属于配角，甚至大多的结局都是悲剧。
但方宁也从来不会因此就逼着自己去改变。
坚定自我。
这是他在修行第一课的时候，就上过的。
对此，他颇为认同。
喝完蛇羹后，方宁将小家伙抱起来，揉了揉其头上的火红软毛，又在其额头亲了一口。
小火猴被方宁这么一亲，小脸通红，好似害羞的将脸埋在方宁的怀里，心中原本对方宁不让她跟着的失落和自卑也在这一刻消散了不少。
或许是天性问题。
小火猴虽然刚觉醒灵智，但对于人类的感情，她学习的效率和感知却比白玫快了几倍。
感受到小家伙可爱羞涩的神情，方宁也是哈哈大笑。
心中畅快无比。